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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影帝的金丝雀30二合一(第1页)

时容今天穿得很乖,进门脱掉和秦予寒的同款风衣后,里面是偏学院风的衬衫和燕麦色的兔毛针织马甲。

他推开浴室门,踏入缭绕的白雾中,像是误入秘境的小兔子。

时容先是咳了咳,烟雾混杂着蒸腾的水雾又热又呛人,他忍不住皱着鼻子在心里吐槽,但同时值得高兴的是,秦予寒有听他的话在改变阴间习惯了。

比如这次酗烟酗酒时泡得是热水,往里走时还觉得莫名有几分欣慰。

秦予寒泡在浴缸里,闭着眼头向后仰着,搭在浴缸边沿的手臂肌肉线条紧绷,另一只手覆在额前,大力地揉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疼。

按摩浴缸冲刷的声音很响,对方似乎并没有现他的到来。

时容的目光很快落在浴缸内侧边沿的一排空酒瓶上,心中一噎,拦住送酒的车子没曾想浴室里还有存货。

越走近酒味越重,很难不让他猜想秦予寒一定是边喝边漏,喝一瓶洒大半,给自己建了个小型酒池肉林。

看着秦予寒缀满水珠的流畅线条,时容莫名紧张,喉结滚动磨磨唧唧走到跟前“秦哥,你怎么泡着水喝酒”

不论是酒后泡澡还是泡澡时喝酒,都容易产生胸闷心悸甚至是窒息感,严重还会导致晕厥。

秦予寒总算听到动静,放下手缓缓睁开眼,看向乖巧站在浴缸边的小兔子,静静出神。

半晌后眼神才重新聚焦,对着时容轻点了点下颌,哑声道“小容过来。”

时容叹了声气,想着他这副病恹恹的模样,再碰一下嘴皮也不是不能忍,粉着张小脸又向前迈了一步。

看着一排空酒瓶心里犯嘀咕,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天留下的,但离秦予寒手边最近的那瓶还剩了一半多,时容俯身想先把酒和烟盒拿开,避免秦予寒再作死地给自己续上几口。

结果手才伸到一半,腕子便被秦予寒一把攥住“秦哥,你真的不能再啊”话没说完,人就被瞬间拖进水里。

方形的大浴缸可以同时容纳四人,秦予寒放的水位也很深,时容险些被呛到,不过很快便被秦予寒有力的臂膀桎梏在怀中。

一瞬浸着浓重酒味的唇贴上,擦着时容饱满的唇珠低低呢喃“小容抱抱我。”

时容又被碰了嘴皮心里麻了,红着脸将头扭开还是回手将人抱住,轻轻安抚着男人紧绷的脊背“我在的我一直都在的”低低软软的声音不断地抚慰着他。

秦予寒这些年一个人早就习惯了,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注定会被那些令人作呕的梦魇一直纠缠着。

疼得狠了可以靠外物止疼,这没什么的,他早就习惯了。

既然所有人都希望他死,他偏要夺走他们想要的一切,一直活到最后。

但就像本来能绷住的眼泪,一旦有人哄上一句,一切的坚韧顽强就会溃不成军泪如雨下。

一旦有人心疼他,好像从前的烟酒药物都失去了效用,他只想狼狈地要时容多疼疼他。

秦予寒的双臂越收越紧,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时容的名字,饮酒后热气蒸腾,但英俊深邃的脸依旧是没什么血色的冷白。

时容尽量放松自己给他抱,直到秦予寒捏着他的下巴再度吻了上来,铁臂一松他重获自由,想也没想便用手撑着浴缸底,借力滑向浴缸的另一边。

还不等他扶着浴缸边重新站起,细瘦的踝骨被大掌一把攥住,男人轻轻一扽,时容背对着他跪下。

秦予寒从后方将人再度拥住,一边啄吻着时容的耳垂,一边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胡话“别走,小容别走”

时容领口搭配的短款领带被抽了下来,转瞬间成了桎梏他双腕的手铐,将他固定在头顶泛着冷光的金属扶手上。

同时也因为领带完全展开后也不过三十公分,绕过手腕打上死结后再无剩余,时容的行动范围被完全限制住。

可不等他质问秦予寒,兔毛针织马甲被一把掀到腋下,纽扣也在激荡的按摩水流中被逐一冲开。

秦予寒口允着他纤薄的耳骨,低低呢喃“小容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时容咬唇低亨了一声“秦予寒”

熟透的浆果自然坠落在潮湿的土地上,缀着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愈令人食指大动。

冷白的手指将它拾起又放下,游戏的心思高于品鉴,碾磨中感受着

指腹传来的柔软和沁着果汁的芬芳,时而压至凹陷时而碾成熟红。

锋利的齿隙贴向颈后的薄软,瓷白如脂玉的皮肤被沁饱了水,镀上一层奶油色的光。

时容忍不住小声呜咽,秦予寒在齿间轻磨着湿滑的软肉,一边感受着时容真实的情绪变化,低声询问“很难受吗”

“秦予寒你放开我不行不呜呜呜”即便水下衣料滞涩,小兔子圆润的尾巴还是露了出来。

只不过时容挣拒的动作太大,秦予寒不得不停下rua兔子的手,转而箍着时容的下颌,扭过去同他接吻。

堵住呜咽,就只剩下唇齿纠葛中靡艳温腻的气息。

大概是热汤更容易消耗掉人的体力,一直没学会在唇齿交互时找到呼吸气口的时容,这一次没挺上半分钟就不行了。

秦予寒听着他大口补充氧气的声音,一边口允着他湿红的唇,忍不住低笑出声“怎么这么笨”

时容已经沁出一脑门的细汗,头晕乏力、胸闷气短、刚刚被吻得几乎要翻白眼。

心道也不知是谁在酗酒泡澡,秦予寒没事儿人一样折腾着,他倒是将症状包揽全面,撅着嘴没好气道“我笨你还总对我这样”

“我听到你笑了,你是不是好了快把我松开手腕都不过血了”时容心里计划着,只要松开手腕他就回手将秦予寒按水里去,提上裤子就飞也似的逃走

秦予寒用虎牙的尖端轻咬在时容肉肉的耳垂上,时容疼的“嘶”了一声,就听秦予寒哑声道“小骗子,我系的我会不知道”

时容翻了个白眼,准备拧着腕子自己解,就被秦予寒再一次按进怀里碰了一下,低哑地如实陈述“你不是手腕勒的不过血了,是这边胀得不过血了吧”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样子是真好了,时容磨牙试图扭脖子去撞秦予寒的头。

虽然明知这招伤敌一百自损二百五,但他手腕被自己的领带拴在浴缸把手上,膝窝被压制着,就连最后一条自由的腿也不自由了,他除了面红耳赤口头抗争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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