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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 山呼唤 第二十章 卷二(第2页)

“你看,”牙痕还有,皮肤已被抓破,有星星点点的血丝冒出,咬的不深,只是皮肤破了些,德福用右手撸了几下伤处,俩人这才开始抬缸,从里屋把裂纹的缸抬出来,又从外边把新买的大缸抬进去,因门槛太高,一个人是弄不动的。完事后,曲大哥立刻把狗拴上,用棒子揍它一顿,“它平时还真不咬人,其实这狗,我还真不怎么喜欢它,刚给我时,我看它长的戗戗毛,两眼总直,好像老要起性似的,该死的玩意儿!”说着又用棒子打它几下,这才出气。

这天,刚上班,刘培新对之琴说:“周大夫,一会儿二泥蛋媳妇能来检查,她和我是邻居,回娘家半年了,才回来,她母亲有病去伺候,听说已去世了。”

“啊。”

之琴打开统计表,在达山本街表格里,还真没这个人的名字,“这个是漏了。”

“对。”刘培新说。快到中午时,来了两个年轻女人,大肚子女子进门说了句“三叔忙呢?”

“啊,来了丁娜,让周大夫看看吧。”

说着她坐在了椅子上,“这位是?”之琴问,“她是我小姑子。”“哦。”之琴随之问了家族病史,父母健康状况,生育情况等等,量了血压心率等等,然后又查胎位,最后告诉她,“你是横位,已怀孕九个多月,最好回去做膝胸卧式,一定要坚持做一周,之后再来检查,如果转不过来,就得去县剖腹,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嗯哪。”说话是北边口音,“以前检查过没?”“从来没查过”“哦。”之琴详细地教了一遍做法,并拿出一幅图示让她看,都弄明白后,俩人才离开。

九月中下旬,晨雾已渐少。这天晨起,大雾又弥漫起来,对面不见人。卫生所的刘培新正在开早会,传达卫生局指示,有条件的医院要培养新式接生员,确保母婴健康,做好农村妇幼保健工作,会还没开完,金大婶儿拉着十岁的孙子来了。

原来,吃完早饭背上书包,准备去上学,偏巧看见一根断好的甜杆放在窗台上,他顺便拿起,用嘴撕外皮,没想到用力过猛锋利的外皮一下子划破了手上的虎口,割的很深,鲜血满手,金大婶儿拽起孙子来到医院。刘培新马上消毒缝合,小孟忙前忙后,几个人刚把这个患者处理完,一辆马车停在门口的大道上,下来两个男人,开门便问,“哪个是接生的大夫?”

“我就是,又来产事啦!”之琴照旧询问患者情况,边问边往药箱里装血压计体温计必用的药,拿起产包便同两人上车去了平岭子。

山间云雾缭绕,人和马车好似行进在仙境中,上看不到天,远看不到山,一切都在朦胧中,渐入无人之地,之琴有些害怕,但和他们唠嗑说话,觉得又没有什么,都是很质朴的山里人,说着她习以为常听惯了的本地口音。原来老娘婆伍大姐没在家,去远处的女儿家了,她有个徒弟小徐子三十多岁,胆子大又敢干的一个女人,没学几天一般产不太敢接,俩人也去过她家,她说自己接不了,还是找大夫吧。

平岭子到了,雾也渐渐散了,这个地方人家还真不少。到了产家,之琴一检查,真是糟糕,竟是全臀位,孕妇虽是第二胎,但腹部紧绷,羊水不多,体质又瘦弱,胎儿又不小,只有等待自然娩出。

白天终于过去了,直到午夜十点多了,宫口才彻底开全,随着胎儿臀部的露出,之琴一步步进行,产妇的婆婆举着油灯,丈夫也围前围后,俩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之琴的手,这个小生命在她熟练的动作中,一点点露出她的臀,大腿,手和脚,最后才是头,婆婆已急出了一身汗,她深知,这是非常危险的胎位,随着婴儿的啼哭声,小女婴已趴在了之琴的双手上,大家全松了一口气,丈夫也露出了笑容,他生怕孩子的头出不来,曾听人说过,臀位生时小孩头出不来能憋死,这个大夫可不一般,她的手是那么熟练。

第二天,之琴顺便到已知的孕妇家去做检查,其中有一位贫血很严重怀孕五个月的孕妇,见她第一面,就感觉她是个贫血患者,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鼻头和嘴唇都白,扒开她的下眼睑,几乎见不到红色的黏膜,当即告知胎儿易早产,要增加营养吃些好的,勤检查。整个一上午马不停蹄地走了几家,都记录清楚后,这才往回走。背着药箱,拿着产包,此时已快中午了,二十里地慢慢走吧,肚子此时也已饿了。。。。。。

这天刚上班,进来两个年轻的男女,女的看了一眼两位大夫,便坐在了之琴边的椅子上。

“看妇科呀?”之琴问,“嗯,大夫是这么回事儿,”她的脸红红的,看了一眼刘大夫,不好意思说。刘大夫明白,她有难言之隐,便起身故意出去,开门走了。这时小伙子说话了,“大夫,咱俩新结婚,可是她···那个···我弄不进去,一个礼拜了也不行,不知怎么回事儿?”

“哦,我查一查,也许是阴道有问题。”她戴上手套给她做检查,然后问:“来月经没?”

“没有。”

“十九岁了一次也没来过?平时小肚子疼不?”

“隔一个月半个多月就疼几天,然后就不疼了”

之琴查完后确切地告诉她:“你确实是阴道闭锁,但有子宫,没大事,你必须去县做个小手术,几天就好,不影响性生活,完全可以怀孕。”然后给她画个图,告诉她病因所在何处?俩人明白后点头笑了,才离开。

丁娜腆个大肚子和小姑子又来了,之琴热情招呼,“我告诉你的膝胸卧式做没?”

“做了,一天也没少,今天是第七天了。”

“我看看。”之琴查完后,说:“一点儿没转过来,还是横位,你的羊水少,胎头大,骨盆又窄,离生没几天了,你必须去县剖腹,确保母婴平安,今天就得走了,不能耽误了,婴儿衣物要带上,别忘了多穿点衣服。”

“谢谢周大夫!”

俩人刚出去,公社通讯员小刘进来了,“忙什么呢!”刘培新先打招呼,“坐,坐。”

“我这不给你送通知来了。”说着,他看了大伙一眼,便坐在椅子上,“电话通知,县卫生局让你去开会,后天要准时到场。”

“啊,好哇,我正好顺便再买些药。”

“我还得去送几封信,不坐了,忙吧。”说着小刘起身走了,刘培新笑道:“谢谢了,又跑一趟。”大伙儿看着这个短小精悍能说会道的小伙子都乐了,“别看他个子矮,他可能走道了,是个耗子腿。”之琴小孟笑了。

“我得去公社会计那支点钱准备买药,午后我就走,三天后能回来,周大夫,你就得多累了。”刘培新说完就走了。

午后他就奔往奇宁。一直走到奇宁,也没遇上一个马车,当晚便住在奇宁的大车店里。

第二天早上坐汽车到了县里,他先到卫生局招待所登记,然后才去医院买药,他按所需药品单上的中药西药,逐个清点付款,最后打包,忙完后拎着两大兜子药品出了医院,准备放到招待所。

医院门前的院子里,患者三三两两进进出出,当他走到两个女人身后时,感到很眼熟,到跟前一看,是二泥蛋媳妇丁娜和小姑子秀珍,“三叔,你怎么来了?”秀珍眼尖先开口。

“哦,我来开会,顺便买些药,丁娜看没?”

“咱俩刚看完,大夫说不是横位,是正常产,我俩正愁是不是得回家生呢?”

“不可能啊?周大夫一般来说是不会误诊的,她不能随便让你们来这生,给你看病的大夫是老的还是年轻的?”

“挺年轻。”丁娜说。

“不对,你俩今天千万别回家,这样吧,明天再去挂号,要换另外一个大夫看,如果还是这个大夫,你不要看,要等另外的大夫给查,不管是不是横位,千万别回家生,一定在县医院生,你们不懂医学,有些正常产妇照样生危险,危及生命,听我话一定要住这,千万别回去呀,我午后还要办些事儿,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姑嫂俩又去了医院,接诊的是个年长的医生,检查完后,告诉她是横位,必须剖腹,又问了丁娜的家族病史及婆家健康状况,又做了验血等检查,问到家庭住址时,俩人说是从达山来的,“达山医院的周大夫,说是横位,所以才来这看。”

“她诊断的非常正确,这个大夫可不简单,已送了好几个患者啦。”姑嫂俩人出了医院,这心才落地,要不是遇到刘培新,俩人可能已回达山了。

上午开完了会,刘培新特意到妇科门诊,问了丁娜的情况,正如之琴所说,确是横位,只等剖腹,当天就入院了。

第二天,丁娜有腹痛,当天就剖腹生了个男孩,出血很多,当即又输了血,母婴平安。

刘培新走后,之琴和小孟照就盯门诊,器械消毒做棉球,打扫卫生。这天街里的一位社员来到医院,说他大拇指特别疼,原来是枣树上的一个刺扎在了拇指尖里,他自己拔掉了刺,但疼痛难忍,所以来到医院,之琴一看,指甲里有血迹,扎的挺深,但还没有深度感染,经消毒后,用碘酒滴注指甲沟,并告知晚上还要再上一次。

这时一个小驴车,停在了诊所前的道上,走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捂着肚子,慢慢开门进了屋,坐下后说腹疼,脸上现出无力的表情,双眉紧锁,之琴让他躺在床上,从胸胃到下腹全按一遍,最后确定在右下腹处,且有明显反跳疼,立即给他试体温,已达37度8,当即告诉他,“马上去县,你可能是急性阑尾炎,要立即动手术,回家马上取钱,一小时也不要耽误,要马上走,也许在奇宁能赶上去县的汽车,如果汽车没有了,那就坐马车直奔县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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