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能掉血不能流漂亮脸蛋更是不能丢。
“很好。”刑渊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说你究竟是不是帝释天的女人?”
“不是。”依旧老老实实的回答。
谁知这厮说话不算话,对于我老老实实的答案没有半分赞赏不说,反而一巴掌扇了过来,疼的我很
是龇牙咧嘴。
伤了么?肿了么?花了么?
能不能借个镜子看看先啊!呜呜……
“说,你到底是不是帝释天的女人。”
泪奔……
说实话你又不相信,你这不是想屈打成招么?
眼见第二巴掌又挥了过来,我眼一闭,心一横,无比悲壮的点头承认:“是。”
恶毒的反派似乎对自己的屈打成招很是满意,于是巴掌没有落下,又换了个问题。
“说,他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
“啪”一把又扇了过来。
喵了个咪!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问这么难以回答的问题啊。我说了实话你要打,我不说实话你还是
要打。
咱士可杀不可辱,如今回答也是一刀不回答还是一刀,姑娘我豁出去了!
“如今我说了实话你要打我,我不说实话你还是要打我,打吧打吧,就算打死我你也还是不知道帝
释天在哪儿。”
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有骨气,刑渊愣了一会儿,然后冷笑道:“满足你,绑起来给我打。”
呜呜呜,你能不能不要满足我啊。
既然是主子有令,于是狗腿手下便打得格外的用力。
啪啪两巴掌甩过来,我就是不照镜子也能知道我的脸肿了。
“龟儿子,王八蛋,生儿子没屁眼儿,天天被人爆菊花……”
于是在有限的拷打中,我发挥出了无限的爆发力,将平生所学所闻的所有脏话将刑渊全家上上下下
祖宗十八代全部都问候一遍。
我越是骂,那狗腿便打得越是狠,他打得越是狠,我便越是骂的恶毒。
循环一周下来,我吐了不少的血,刑渊的青筋也暴涨的格外厉害。
再然后好像有人对那个王八蛋说什么要是打的不形让帝释天认不出来,那人不就白抓了之类的话,
这厮才让人将我带了下去关进了牢房。
从我被抓到关进牢房的整个过程,我都不曾见到幻颜的身影,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我只是
跟帝释天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便被那个王八蛋收拾的那么惨,如果她被发现了是假意投诚的话多半已经
凶多吉少了。
天界的牢房虽说冰凉凉的什么也没有,但总算还落得个干净,我被扔进牢房以后因为脸太痛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