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看吗?本来是想直接穿环的,但是你不喜欢太累赘繁琐的东西,还容易被你扯坏。”
夏油杰想到了女人耳下摇曳的金属耳环,脑子里出现了本来不该存在的画面,脸上烫得厉害,耳朵已经因为发热而难受了。
但是他被五条悟说过好多次什么骨科,光源氏之类的话,加上脸皮薄,不肯没有顾忌的跟直哉亲近撒娇。
“试试看,嗯?不满意还能换成其他的。”
禅院直哉温柔的鼓励他,还挺起胸膛来,凑到他嘴边,像是在哄不肯好好吃饭的孩子。
“唔……虎牙,不要直接咬。”
禅院直哉将手指插进夏油杰浓密的黑色长发里,不轻不重的按揉着。他忍耐着尖锐的痛楚和夹杂在其中过电一般的刺激,嘴角的笑容扩大。
夏油杰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当然不能看到这个表情,只听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太不知轻重,安抚一般用舌头去舔舐,小小的花苞被他拨弄的东倒西歪,逐渐变得硬实,立起来之后那根基本被完全遮盖的金属棒露出一点,被尝试般的咬住。
“哈……”
禅院直哉的指尖停下来,低喘一声,被这样的拨弄惹的脸色发红。
夏油杰却好像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用舌尖去戳那个小孔,又试着去拽两头的金属小球,隔着肉去咬里面藏着的金属棒。
“喜欢吗?”
“……还,可以。”
他没吐出嘴里含着的肉,说的含糊其辞。
然后手就被拉着放到另一边的胸口。
“用手也摸摸吧,都是你的哦。”
夏油杰用指尖捏了两下,弹弹的像是软糖。他就换了一边,轻轻咬住去嚼。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禅院直哉觉得好笑,他颇有余裕,就任夏油杰自己去折腾,一边轻轻给他拍背一边回忆所谓的“童年趣事”。
“杰小时候第一次换牙,掉的是门牙,讲话漏风,捂着嘴不肯让人看。御三家的嫡系孩子想跟你说话,你就把人家瞪走了。”
“我不记得了。”
夏油杰说的是真话,他对自己拥有独立的院落之前的生活都不怎么记得清。
毕竟很无聊,而且每次回去睡觉都要经过很长的一条回廊,那里年久失修,不拆除就修不好,但拆了只能全都换新。禅院家却视为荣耀,称其为“鹂鸣地板”,说踩下去发出的声音像是黄莺鸣叫奏出的乐曲。
年幼的他五感敏锐,对于那种尖锐刺耳的声音很敏感,每次自己走都胆战心惊。
“我以后要把鹂鸣地板全都拆掉。”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禅院直哉相当随意的点头。
“拆就拆吧,是挺烦的。每次都要花大力气才能不发出响动。”
他把手放到夏油杰的后颈上,顺着肌肉的走向按住往起揪。力道合适,略有点拉扯感,但却很舒适。
夏油杰就不动了,跟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只是含着,将脸靠在上面,什么都不想。
“其实杰长大了很多,已经变强了。你以前换牙会低烧,半夜睡着就被梦魇住,偶尔还会哭。新牙还嫩,不敢让你用别的磨牙,结果回来发现你将练手的咒具咬坏了,五千万。”
夏油杰“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他又陷入那种半放空的状态,觉得自己的呼吸心跳跟禅院直哉的慢慢重叠在一起,周围变得更安静了。
“在还弱小的时候躲在我的怀里,向我撒娇,咬破我的皮肉,将我咀嚼,喝下我的血。你这螳螂,以拥抱来禁锢我。”
他将怀里的人用力抱紧。
“你全忘记了,坏孩子。”
禅院直哉的确想拿到更多话语权。
杰已经十五岁了,但是还没有让家族给他挑选的女人侍奉过。
这个年纪虽然还不适合留下孩子,但也该开荤了。
但是出于他的授意,没人敢在杰的房间过夜,唯一打破规矩的还是甚尔。
直昆人虽然没说什么,但肯定也有打算。他虽然能阻止一时,却没办法左右大多数高层的意见。
但是怎么能让那些人碰他呢?杰恐怕会恶心的要吐出来
直哉看着夏油杰恬静的睡颜,用指尖描摹他细长的,狐狸般的眉眼,最终停在柔软的唇瓣。上。
稍微用力,就陷到甜蜜的陷阱里,被轻轻吮吸。
杰只能属于我才对,为什么那些女人什么都不用付出,甚至不必爱他,就能够被他抱,甚至孕育他的孩子呢?禅院直哉明明是看不起女人的,但是偶尔又会有极其秽乱的臆想,他嫉妒那个生下杰的贱人,宁可要他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来,用自己的血肉乳汁来喂养他。
但是这不可能做到,不可能完全的占有他,所以想要和他贴的更近,要和他连在--起。
想到这里,直哉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清,他撩起夏油杰散落的长发,将唇贴在他脖颈上。青紫色的静脉血管隔着薄薄的皮肤,将脉搏传递给禅院直哉。
他想咬下去,最终只是轻轻舔舐,环住夏油杰的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