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嫣心里莫名的感动,四处张望,好奇是谁这么细心关照她?
四周寂寥无人。
素嫣捧起蚊香炉走向别墅。
“夫人。”
素嫣闻声转身。
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走来,毕恭毕敬地跟她颔打招呼,双手递上一个信封:“这是五爷让我转交给您的。”
素嫣好奇接住:“什么东西?”
男人说:“我不清楚,五爷说他有公务在身,最近不会回来,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们说。”
素嫣听到他不会回来时,心房揪了揪。
她很快就缓过神来,把香炉递给男人,从信封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里面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刚劲有力的几个字。
“大门和信用卡密码都是151617,公务在身,出差华夏,归期未定。”
素嫣将纸条轻轻叠起来放到口袋里,垂下头看着手中的银行卡,手指忍不住来回摸着属于莫南泽的东西。
她的心像几十斤石头压着,说不上的闷堵难受。
是思念,也是不舍。
她语气低沉,低声问:“刚刚是谁给我打了伞,还点了驱蚊香炉?”
男人回:“是五爷吩咐我做的。”
素嫣感动之余又泛起一丝丝的隐痛,像他这样的男人,很难让人不爱的。
被莫南泽深爱的白锦初,该有多幸福啊?
素嫣此时无比羡慕白锦初。
也不知道她从现在开始,至死都会行善积德,下辈子能不能换来莫南泽的一分爱意。
素嫣思绪万千,轻叹一声,接回蚊香炉子,谦和地跟男人说了句谢谢,便继续往屋里走去。
住在南苑这几天,是素嫣这三年来最清净最舒适的日子。
有佣人照顾着,吃喝不愁,她可以尽情地看书,听歌,睡懒觉,享受着安静舒适的独处时光。
然而,这份美好的宁静,在一周后,就被回来的不之客打破。
白锦初得知素嫣住进南苑后,掐准了莫南泽出差回来的日子,匆匆赶回凤城。
一进门,白锦初就指着正在客厅里看书的素嫣怒问:“谁允许你住到这里来的?又是谁允许你碰我的书?”
素嫣盖上书籍,抬头望向怒不可遏的白锦初。
她站起来,把书放到原来的位置,转身对白锦初说:“是莫南泽允许的。”
白锦初猛地握拳,咬着牙,眼睛像在喷火,一字一句道:“素嫣,为了泽哥的奶奶,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这栋房子,泽哥是按照我的喜好来装修的,打算做我们的婚房。还有这整面墙的书,也是泽哥为我量身定做的。”白锦初眯着冷眸,目光毒辣,一字一句狠厉冰冷,像带着毒液的蝎子:“如果不是你利用了奶奶,在我们之间横插一脚,你现在的位置就应该属于我的。”
白锦初傲气凌人,继续怒骂:“我跟泽哥认识了二十几年,相知相爱,你抢走我的泽哥还不够,你还住我的婚房,动我的东西,素嫣你是不要脸到极致了。”
这样听来,素嫣也觉得过分的是自己。
可她又有什么错?
她也是受害者,没结婚之前,她根本不知道有白锦初的存在,更不知道莫南泽娶她是被逼迫的。
“抱歉,打扰了。”素嫣态度清冷,不温不淡:“我现在就进房拿上我的手机和衣物离开。”
说完,她便进去房间拿上手机和她的几套衣服,拎着一个行李袋走出来。
素嫣从白锦初身边擦肩而过,
平时看起来柔弱的白锦初,突然拉住她的手臂,气势逼人,瞪向她的目光变得阴鸷可怕。
白锦初勾出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邪恶冷笑,“想走?没那么简单。”
素嫣心里毛,“你想干什么?”
白锦初眯着冷眸隐隐奸笑,“泽哥正在回来的路上,这个家是泽哥用来接待国家领导的地方,除了门口,这里没有安装任何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