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知玉哥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阮安歌失落地低下头,“我和知玉哥一样讨厌那些a1pha,安歌不想被当做a1pha,更不想被知玉哥讨厌。”
不等谢知玉回答,他又低着头小声道,“我去一下卫生间。”
谢知玉轻轻眨了眨眼,目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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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内。
阮安歌站在洗手池前,委屈巴巴的表情早已褪去,他皱着眉,像是忍耐着某种痛苦。
少年不装无辜时,根本无人会觉得这张阴郁森冷的脸可爱,更无法与柔弱的omega联系到一起。
他脱下上衣,浑身肌肉紧实,哪怕是比起军校的优质a1pha也不遑多让。
方才被谢知玉捏过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正流着血,沿着嶙峋的手臂滴落。
那是打抑制剂时留下的针孔。
每一次阮安歌来见谢知玉,都会强行给自己打上数十支抑制剂。
但由于方才与omega亲近,抑制剂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失效,红酒味的信息素不再是微醺的温柔,而是浓烈得极具攻击性。
阮安歌俯下身,在洗手池中将流血的手臂洗干净,他从口袋里拿出备用的抑制剂时,不慎带出那张谎称落在家中的化验单。
纸张飘落在地上,头顶的灯光清晰照亮出a4纸上的第一排大字:a1pha信息素化验单。
阮安歌弯下腰将化验单捡起,指腹摩挲着最后一行上的‘谢知玉’三个大字。
他早就知道自己与知玉哥的契合度很高,每次亲近都近乎失控。
十八岁成年的前一天,他黑进了检测中心的主系统,只为拦截那条通知谢知玉信息素匹配度的短讯。
却也看到了其他几个a1pha与谢知玉契合度1oo%的信息。
想到这里,阮安歌的眼神蓦地冷下来。
这群该死的a1pha!
知玉哥只能是他的,他不能被现,更不能被丢弃。
阮安歌面无表情将那支备用的抑制剂注入手臂,用纱布将红肿炎的手臂用力绑紧。
继而重新挂上笑容,走出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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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谢知玉旧事重提,“之前约好的下午茶,为什么没来?”
“小爸早在我成年之前就在准备结婚的事,那几天我都在家中被逼着学习烹饪养花等omega成家后应该做的事。”阮安歌抬眼,狗狗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落寞。
谢知玉放下筷子,皱眉道:“莱西亚。”
名为莱西亚的女佣温顺地走上前,“殿下,我在。”
“将我旁边的房间整理出来,以后安歌就住在这里。”
莱西亚微笑:“好的,殿下。”
“等等!”阮安歌忙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