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调戏第一剑子,云缺的举动堪称惊人!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
人们想不通,为何生人勿近的牧家大小姐,今天脾气变得如此之好,对调戏自己的浪荡侯爷居然声都没吭。
非但没动手,反而对人家的相公之称,更像一种默许。
寒娇很快想通了为何杀气冲天的牧青瑶,刚才没出手。
原来牧家与云府有婚约,牧青瑶就是云侯的未婚妻!
云缺也没想到刚到皇城就遇到牧青瑶。
这是第二次见面。
两人在几岁大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当时都是孩童,如今容貌大变,早就不认得了。
云缺只记得对方当时很虚弱,快要病死的样子,自己还拿只兔子逗她开心来着。
蓝衣青年咬牙切齿,满脸嫉妒的道:“算你走了狗屎运!牧师妹今天心情好没与你计较,下次没这么走运了!”
云缺恢复了笑容,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东院剑子,玄文彦!”蓝衣青年傲然道。
“剑气传音,修剑之人自可承受,可若普通人听了你的传音,必将伤及五脏六腑,久而久之会愈发虚弱直至病入膏肓。”云缺依旧在笑,可笑容很冷。
“玄文彦是吧,等到了剑宫,本侯第一个斩你。”
刚才对方的一道剑气传音,明显打着毁掉云缺的阴险心思,如果是普通人,将来非死即残!
云缺拥有剑脉,那道传音携带的剑气早被他吸收,挠痒痒一样。
“好哇!我等你来斩!”
玄文彦以恼羞成怒来掩盖他的心虚,没敢多说让路之事,疾步离去。
周围的人群听懂了缘由,对玄文彦指指点点。
“暗中害人的最不是东西,没想到剑宫里还有如此败类。”
“给剑宫丢脸,呸!”
“小侯爷好样的!这种败类就该狠狠扇他的脸!”
云缺笑道:“初来乍到,诸位见笑了!”
他朝着四周抱拳拱手,一副豪迈的江湖做派。
此举更得人心,引来不少叫好声,有几个年轻姑娘俏脸微红,芳心暗许。
这时人群后方冲来一队军兵,呼啦一声将云缺围在当中。
“你可是寒水侯?”
为首的将军身披重甲,高声喝问。
“正是本侯。”
“拿下!”
重甲将军挥手道:“陛下有令!寒水侯云缺羞辱传旨天官,罪大恶极,押入天牢!”
一群军兵就要冲上来拿人。
赶车的老河第一个站出来,他带着斗笠遮住了容貌,但那一身悍卒的杀气却难以遮掩,围拢而来的军兵一时没敢上前。
“天牢而已,又不是地府。”
云缺示意老河退开,欣然前往。
老河占据着药道人的身体,不能在人前露面,谁知道十二生肖中的其他人在没在附近。
这要碰上一个,那才叫麻烦。
围观百姓一听是寒水侯,顿时做鸟兽散。
燕国排第一的扫把星啊!
早知道刚才那位是寒水侯,再热闹都没人敢看!
见云缺被带走,寒娇急得直跺脚。
别说是她,就算加上整个寒家也无能为
力。
任谁都知道,一进天牢,不死也得扒层皮。
最让寒娇焦急的是,明天就是剑宫的报名之日,到时候如果赶不上,名额就作废了!
“怎么办……对了!”
寒娇眼前一亮,匆匆赶到一座气派的宅院前,门匾上写着牧府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