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并没有被皇帝的气势震慑到,她一点也不害怕:"皇上,因为我现公主的小床上面有一个被压得变了形的枕头,而且公主的脸上还粘了这个枕头的棉絮。
根据这些加上公主的症状,我判断小公主是被人用枕头捂住了口鼻,造成窒息而形成的短暂性休克。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来抢救的话,小公主已经命归黄泉了。请皇上派人查明真相。"
李贵妃一听,"扑通"的一声又跪了下去,哀哀地哭了起来:"请求皇上为我做主。"
她久久跪在地上不起来,皇后也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对皇帝说:"请皇上查明真相,为妾身洗脱冤情。"皇帝看着地上的两个哭的眼泪鼻涕都模糊不清的女人,他皱了皱眉。
皇帝沉默了一会后说:“把这件事交由大理寺来查办吧。”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下安月,“这两个大夫作为证人也一并带走。”
老大夫一听,身体一颤,差点摔倒。普通老百姓一听大理寺这种衙门,都觉得进去后不掉几层皮都出不来的,何况是关乎皇家的案件。能不能活过明天都是一个问题。
安月扶住老大夫站稳之后,向皇帝行了一个礼:“皇上,其实依小女之见,这个案情并非只有皇后一个嫌疑人。”
众人一听,都把目光投到安月身上。安月看了看萧寒,然后对皇上说:“其实。嫌疑人不是一个,是两个。”
皇上看着她,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安月清了清嗓子说:“因为我现小公主这种状况是人为的,回想了一下过程,当时从皇后离开,到贵妃娘娘进去这段时间,其实是有两个人接触过小公主的。如果说皇后娘娘的说法没有撒谎的话。那么就是另外一个人进去的时候,导致小公主窒息而休克。”
皇上一听,点点头后吩咐:“把一干人等带下去,查明之后报给我听。皇后先回宫殿,这段时间就不要出门了。”
安月向前一步,对皇上再行了一个礼说:“且慢。”
众人听她说话之后,都是一顿。她对皇上说:“皇上,其实我还现了一个疑点。“皇上示意她说下去。
安月说:”我现那个被按得变了形的枕头的边上有被勾出来的一些细丝。有可能是凶手拿枕头按小公主的时候,太过紧张,手指甲把枕头的丝抽了出来都没有留意。所以我想请皇上检查一下,嫌疑人的手指甲。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那个萧寒一听安月的话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扑通的摔在了地上。
萧寒是萧潇的堂妹,与萧潇长得有几分相似。
再看皇后,脸色如常。大家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估计是萧寒做贼心虚。所以一听到安月的话就吓得魂不附体的。
皇上一看这个情景,大喝一声:”大胆奴才,你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吓得萧寒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她浑身颤抖嘴里喊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事情不是这样的,那个枕头我只是碰过。真的,我只是碰过,我只是想挪开而已,怕捂到小公主。我完全没有要害小公主的意思的。”
安月向前一步大声喝道:“你撒谎,根本就没有可能,那个枕头本来是放在贵妃娘娘的床上面的。根本就不可能像你说的在公主的床上面会捂到她,分明就是你想要谋害小公主,所以才从床上拿来捂小公主的。”
萧寒一听,眼中充满了怨毒,看着安月说:“你胡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逼死我?”
皇上什么都明白了,他忍不住把茶杯摔在地上,大喝一声:“你这个狗东西,来呀,把她押下去,给我用刑看她招不招。”
有两个侍卫过来把萧寒拖了下去。
皇后被皇上扶了起来说:“爱卿。刚才委屈了你是我的不对。”
皇后娘娘摇了摇头:“皇上是要把案子查清楚,这次多亏安姑娘,我才得以沉冤得雪。”说完向安月行了一个大礼。
安月连忙躲开说:“皇后娘娘,我受之有愧。”
本来在一旁的李贵妃面上对安月也是一番恭维。但没有人现她衣袖里的手指攥成拳,指节都白了。
皇上对安月的观察细致深表欣赏:“这个小姑娘眼力非常好,居然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观察到这些蛛丝马迹,否则的话我还真的有可能冤枉了皇后。”
安月摇摇头:“皇上,其实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细心。我也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计谋。”
皇上听她那样说,饶有兴趣的问:“哦,是什么计谋?”
安月回复:“其实我是在诈作案的人,我根本就没有现那个枕头有一些被抽过丝的地方。
但我的确是从公主的嘴角现有那个枕头的丝絮,而且枕头已经放回了娘娘的床上面,主要是作案的人做贼心虚,她自己也慌乱了,忘记那个枕头其实是已经放回床上。她被我诈了出来而已。枕头有没有勾丝,指甲上有没有痕迹,其实她自己心中也没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