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没待多久就回去了,连带着妹妹一起,因为她能帮忙辅导作业,英语还很好。
堂间里便只剩了谢江平一个人。他靠着门看外面暗下来的天色,车水马龙,行人匆匆,却没什么人会停下脚步。
早晚上下学的时候,不乐意在家里吃饭的孩子会闹着大人来这种学校附近路边儿的小店买点东西吃,别的时间里人就很少。
谢江平天天迟到早退,有一多半原因是为了赶在高峰期过来帮忙。
人一旦闲下来,就很容易想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谢江平管不住自己的脑子,便任由思绪自由发散。
陆哥。
他小声念叨着,觉得幸福已经满得快要溢出来了,又有些怅然若失。
谢江平十六岁整,还不到十七,按照全国平均寿命算,他的人生也才刚走过五分之一,却觉得遇见陆屿舟已经耗尽了他这辈子所有的运气。
——
那天下雨。雨很大,把流浪在街头的谢江平浇得湿透。衣服和发丝紧紧地黏在身上,甚至于麦色的皮肤都被泡得发白。他像是游荡的鬼,
无处安放。
他没有发疯,但是这样子很冷,尤其当风挟着雨丝扑面而来的时候。过往的车行驶的很快,车轮旋转能溅起很高的泥水,但是没人会在意路上游荡的孤魂。湿透的衣服被泼满了泥水,黄色的泥点零星地打在他的脸、脖颈、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他停下来,看着地上水洼里映照出来的他自己的倒影。
像是一只流浪狗。
逃离了家的人就无处可去。
他一路往前走着,没想到还能看到一个和他一样狼狈的人。那副景象很滑稽,他确信。
衣服被泡皱了又满是爪印和泥点,完全看不出来原有的模样。是猫,好多猫咪,脏兮兮又湿漉漉的小东西,她们凑近了男孩的身体来回蹭着,试图汲取一些暖意,还有手指的抚摸。男孩甚至腾不出手来把歪斜的伞扶好。她们抓着男人的裤腿,团坐在膝盖和肩膀上,甚至还有特别胆大地试图往男孩子的头顶上爬。
被抱在怀里的就甩一甩尾巴去撩逗男孩子的下颌。
谢江平趴在桥栏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过分荒唐的景象,一个在努力给猫咪撑高雨伞的男孩子。
陆家的小少爷。
面上还挂了一抹舒心的笑。
王诚开着车来了,把他的小先生从猫咪们的围攻中解救了出来,然后载回了家。
一连好几天,鬼使神差的,谢江平都不自觉就跟上了陆屿舟的步伐。跟在人的身后,落后几步,无言地尾随着,像个变态。
陆屿舟一个人走在路上的时候不多,但很容易被流浪动物围攻,也不知道该算是谁找到的谁了。男孩子就好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袖子,随便哪个地方,随手一抓,手里就会变出来宠物零食。
猫,狗,公园水塘里的游鱼,广场上停落着的鸽子。
陆屿舟一路走,他一路跟着。
这样的时候并不多,但一个月里总会有几次。
无人的深夜里,他靠着床腿坐在地上,忍不住就会去想,想那些被陆屿舟抱在怀里,或是搓揉抚摸的生物们,一种恶念从心底冒出来,他想杀掉那些东西然后取而代之。
于是他知道了,心中那股时不时涌现出来的莫名情绪,酸楚又疯狂,其称名叫做嫉妒。
他有够贱的。他想成为陆屿舟的所有物,他想那双手过来碰触他的皮肤,他想被拥抱,被抚摸,被亲吻。但这些还不止,他还想用身体勾引他的神明,这具身体的隐秘之处藏着那样的秘密,哪怕是只感觉有些新奇,也难免会有尝一尝味道的念头吧。因为他没有病,便觉得,只要多清洗几遍,被操烂了的身体也还勉强算的上干净。
他蜷起身体,而心里那不被满足的野望在膨胀。
“我想跟着您……做条狗也行的。”
他跪伏在陆屿舟的脚下,摇尾乞怜。
男人不知道,他这个脏透了的人看过去的眼神里会潜藏着满满的觊觎和贪婪。
所有这些都掩盖在虔诚之下。
被应允,泼天的喜悦就把狗不很聪明脑子炸成了一朵烟花。
闭上眼睛,十指并拢,人生法,红着脸停下来喘,又接着努力往更深处含,敞开喉咙,用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去取悦主人。水湿了眸,强压的咳和抽搐的食道都成了抚慰按摩的工具。
男孩子的口交技术青涩地叫人觉得可爱,可又努力地去做,认认真真地舔弄,严肃又过分淫荡的表情汇在一起……陆屿舟决定不再忍了。
他勾了一下唇,然后抓住谢江平的头发按下去,用勃起胀大的性器贯穿男孩子娇嫩的喉咙,他并不要什么取悦他的技术,这具身体给予他的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就足够他受用,他只是不再怜惜……
谢江平跟不上他的哥节奏,被无情地使用着,只能张大嘴巴,被当做一个几把套子狠狠地使用,抽插玩弄着。小狗喘不上气,面色潮红得像是秾艳的晚霞,口腔被当成另一个性器官,陆屿舟用身体亲自调教,小狗被动地讨好。
插进身体深处,被湿软温热包裹着,慰帖吮吸着,娇嫩的肉壁被性器狠狠地摩擦,鞭笞抽打,又像是最温柔的手抚摸勾弄,被绞缠得很了,陆屿舟也发出一声快活的长叹,忍不住索要更多的快感。被使用的人却有些可怜,泪光化成水从眼角往下淌,俊逸冷俏的脸被几把抽得沾满腺液和口水,唇肿起来,又红得诱人,被狠狠地摩擦顶弄,呜呜的翻着眼白,又仿佛是登顶极乐。
谢江平含着男人地宝贝处,忍不住吸了一口,爽快得陆屿舟攥紧了谢江平的头发,极快地动作着,射在了谢江平的嘴里。
白色的精液和破皮肿红的唇配着,谢江平还有些失神。喉咙耸动,却把嘴里的东西无意识地就往下咽。这时候狗是乖的,咽下去后冲陆屿舟亮了亮白牙和口腔,陆屿舟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那锋利的犬齿。
狗就红着脸看他。
让人忍不住把一头碎发揉地更乱些。
同一年前第一次做时,技术有了,只是成效实在不敢恭维。陆屿舟很少会用谢江平泄欲,更多地时候还是自己解决,实践得不够,这也是谢江平口交技术上不去的主要原因。
陆屿舟总觉着谢江平年纪还小,心疼也舍不得,真要把人吃干抹净,心里那关过不去得反倒是他。他知道谢江平不在乎那些,因为小狗过早地承受了太多不该他经受的事情,但那不对,也不应该……
他对谢江平小声说道,“主人疼你,别不领情。”
“别心急,我等你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