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违抗了法条,又冒着生命危险,洗掉了和他之间的永久标记。
骆从野移开了手。
他站在床边安静片刻,语气平静地问:“要临时标记,还是要我?”
白鹤庭肩膀一抖,恶狠狠地骂了句:“滚出去。”
哪怕是临时标记,oga也会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无法自控的生理性依恋。傲睨万物的白将军有精神洁癖,绝无可能容忍自己沦为本能的奴隶,更不会允许任何alpha将他“占有”。
骆从野笑了:“所以你才找了个beta?”
白鹤庭不再回答。
房间里只剩下oga急促且凌乱的喘息。
骆从野又问:“要我,还是要别人?”
喉咙像是着了火。
白鹤庭咬牙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四个字:“换别人……来。”
头顶突然响起一声轻笑。
“你笑——”白鹤庭话没说完,后背被人用一股蛮力猛地按住。
“您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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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明天不更。
下身一凉,白鹤庭扭头望向床边的男人,在震惊中瞪大了眼:“你敢……”
骆从野没搭腔,把他的裤子彻底扯掉,随手扔在了一边。
这个角度白鹤庭看不到他的脸,但能从信息素里感受到一股理智且冷酷的压迫感。
他不自然地并起腿,厉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骆从野却直接抬腿上了床,跪在他的身上,神色淡淡答:“犯法。”
他慢条斯理地用左手解开皮带,给白鹤庭背了一遍法条:“以暴力手段强行与未被标记过的oga发生关系,需要去教会买一张赎罪券,再把这个oga娶了。”
白鹤庭弓起后背要起身,又被他用右手压了下去。
“差点忘了,你不一样。”他解开裤扣,继续道,“平民如果强奸贵族,是要处以死刑的。”
白鹤庭背过左手去推,被骆从野抓着手反按在背上。
“刑具已经给你了。”他自靴筒中又抽出一支匕首丢在白鹤庭脸前,“一把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一把。”
白鹤庭忽然停止了挣扎。
“白鹤庭。”平生第一次,骆从野连名带姓地直呼了这个名字。
他俯身凑近oga后颈处的敏感腺体,用膝盖分开那两条长腿,压低声音道:“你养的狗,死了。”
传说,人类诞生之初并没有alpha和oga之分。
神给了alpha更强大的体魄,又给了oga更易生育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