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顾栀言抱着衣服回了客卧,放下衣服,便窜进了卫生间,站在镜子面前,抬手拍了拍自已的脸。
和他猜想的一样,好像真的有点红。
啊啊啊啊啊,真服了,自已在乱七八糟的想什么东西?又在脸红什么东西?苍天啊,救命!
宋景琛换好衣服,站在镜子面前整理了下衣服,拉开一边的抽屉,伸手拿出一块表,戴到手上,又把旁边的表拿上,出了主卧,在客厅等顾栀言。
“我好了,你好了没?”顾栀言从客卧出来,喊道。
宋景琛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好了。”
顾栀言一边下楼一边问道,“他们那有滑雪场吗?”
看到滑雪服的时候,顾栀言就想问了,但因为再想其他的,忘问了。
“有,家里没滑雪板,用他们那里提供的,可以吗?”宋景琛抬手,将手表递给顾栀言。
顾栀言随意点点头,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凑合用吧。
伸手接过手表,打量了几眼,“这个手表好漂亮,你戴的哪个?”
宋景琛伸了下胳膊,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
雪人化完了
顾栀言看看自已拿着的,又看看宋景琛手上带着的,“这次真的一模一样,颜色,尺寸也一样。”
“对。”宋景琛继续说道:“戴上吧,滑雪的时候方便看时间。”
顾栀言点点头,给自已把表带上,看着大了一圈的手表,用手攥了一下,看了一眼大多少。
和之前戴宋景琛的表一样,还是这点。
出了门,才算真的看到了纷纷扬扬下了一夜的雪。
不算薄,当然,也没有京市下的那么厚,顾栀言脚踩进雪里,刚好陷下去一个鞋底。
宋景琛坐在车上看着顾栀言从门口一个脚印连着一个脚印挪到车边,开门上车。
启动车子,向远处驶去,地面上留下了一条从
房门到车辙印用脚印连起来线,旁边是一串隔一段有一个的脚印。
“之前京市也下了一场大雪,下了很久,雪很厚,但是我都没好好玩。”顾栀言上了车,摊开手,手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捏在手里的两个雪球。
那时候他易感期,身体不舒服,结束之后,心情又不好。
大小不一,顾栀言将小雪球放在大雪球上,在车里四处看了眼,扯了张纸巾,放在两个雪球连接处,缠了一圈,又把装纸巾的盒子盖子给掀了,放在前车窗旁,又把两个雪球放到盒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