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只剩下一點點,這點繡活很快就做完了,她來回翻弄觀察,看有沒有哪裡繡得不好。
她繡得仔細,並未檢查出哪裡不好,滿意將針線收起,只留了荷包放在桌上。
桌上的茶快要涼透了,虞姝挽端起抿了一口,並未覺得不適,就這樣一口一口的喝完了。
接近傍晚,林夫人和柳曇回府了。
虞姝挽特意讓元知過去打聽消息,得知林卿柏已經去了正屋,一時心慌意亂起來,抿了口溫茶來緩解緊張。
元知仿佛知道了是何事情,總站在棲園門口守著,應當是在等誰過來。
虞姝挽把桌上的荷包收起來,拿帕子擦拭倒茶時濺在桌上的水漬,擦完還覺得不夠,又去收拾那些金銀飾。
她心裡又慌又期待,就想找點事做。
來來回回忙了好幾趟,看似做了許多活,其實屋裡的模樣沒什麼變化。
天完全黑了。
虞姝挽有些待不住了,好幾次都走到門前,想了一下又退回來。
元知園子門前,將屋裡動來動去的身影看得一清二楚,忍著笑意走了過去。
「姑娘,您不用這麼緊張,安心等著就是,奴婢就在外面幫您盯著,誰來了我會告知您的。」
元知嘴上說得輕鬆,其實比虞姝挽還要著急,都一直在園子門前守著了。
虞姝挽不知道說個事為何要這麼慢,也不知道正屋裡此時齊聚一堂,都在商量挑個好日子先將事情定下,成親的事要往後推很久,便沒有先定日子。
林老爺才回府就被喊去了商量,得知兒媳婦穩了,嘴邊的笑就沒收起過,因為太高興,時不時就伸手捋兩把鬍子。
這種事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商量好的,虞姝挽坐在榻上等,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躺在榻上睡著了。
元知來了屋裡一趟,發現她睡下了,便幫她褪下鞋襪與外衣,好讓她睡得舒服些。
元知伸開厚厚的被褥蓋在虞姝挽身上,掖好邊上透風的地方,忙活完這些才出門守著。
柳曇一直到深夜才回到院中,臉上掛著笑,眼角的喜意遮都遮不住。
她見元知守在門前,走過去問,「姑娘歇下了?」
元知是個懂眼色的,瞧柳曇笑成這樣就知道事情大致商量好了,笑道:「姑娘原先想等您回來再歇下的,您是要跟姑娘說事嗎?」
柳曇:「讓她睡吧,明早再說一樣,你也早點去睡,夜裡冷,不必在外面守那麼久。」
元知應了聲。
柳曇高興,回到屋裡都壓不住激動。
府里的下人都能感受到主子的喜悅,不少人都看到白日裡公子牽著表姑娘的手,再看主子這般高興,基本都能猜出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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