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皇甫修进宫之后,他找属下探听知道叶瞳瞳已沐浴更衣入室休息了之后他这才放心,望着这金黄琉璃瓦,沉沉宫门墙,皇甫修仿佛第一次感受到了这层看似风光无限的身份背后所带来的压力与重担。
行走在这富丽堂皇,气魄雄伟的宫殿群落之中,前路漫漫无常…
“殿下,要不要休息一下?”有心腹提议道,后面跟着坐銮,皇甫修却无意抬轿,“不必。”皇甫修淡淡道他很久没有这样漫步宫宇楼台,感受这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岁月的沧桑与承载。
前面转角突有马蹄声传来,在这静谧的夜愈显悠扬,只见一辆雍容华贵的车架徐徐而来,与皇甫修之众擦身而过。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车架中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有点低哑的,带着说不出的邪惑感,皇甫修心中一震,隋渊!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也许那日之事他早已看破…那为何…
车架没有停留,而徐徐驶向宫外,只见车架之后还紧紧跟着一辆小车架,从中竟隐隐传来女子的说笑声…
他会放过自己,这是皇甫修没有想到的,还是说…他其实另有谋算…
“这国师大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在宫中大行车架便罢了,见到殿下竟还不下车行礼,真是越来越过份了!显然是不把殿下您放在眼里啊!”有心腹手下义愤填膺道,
“国师后面车架中的是谁?”皇甫修漫不经心道,心腹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毫不在意国师大人的无礼,反而问了这看似无关紧要的话题,心腹便只能再找寻宫中的侍从询问才得到答复。
“殿下,听说是皇帝陛下赐给国师的仕女美人罢了…”心腹回禀,
“知道了,走吧。”皇甫修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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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老皇帝皇甫衿容捂着嘴望着皇甫修一脸恨铁不成钢道:“舍得回来了?啊?”
玉石铺设的主殿中,皇甫修跪下磕头道:“父皇恕罪,儿臣知错了!”
“知错,你知什么错?人国师矜矜业业替我分忧,而你呢?啊?只知道斗鸡走狗游手好闲便罢了,这次竟还知道离家出走!你长本事了啊!我治不了你了是吧?啊?咳咳咳!”
“父皇您别激动!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嘛!”皇甫修立马可怜兮兮道,
“你回来,你回来有什么用?是能替你父皇我分忧还是能撑起国家大事啊?你如此不知上进,将来我怎么放心把衿花国交给你啊?啊?”皇甫衿容痛心疾,
“父皇还年轻,自然还有百年归老,如此心急做什么。”皇甫修执拗道,
“修儿啊,父皇老啦,不能一直替你遮风挡雨,你有天命自然顺心如意,但人心易变,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啊!你不能再执拗于此,国师年纪轻轻亦是名师高徒,你与他学学总是没错的!”
“父皇!隋渊狼子野心,你为何总是如此轻信于他!”皇甫修气结道,他这次离家出走隋渊可是占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