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阿午你不害臊!
「你聽我解釋!」
「我有話說!」
「我真的只是路過!」
奈何這死人一錘定音,根本不給他反駁的餘地,直接將他拎回皇宮。
「抗議!我抗議!objenet!法官大人!我還要狡辯!!!呸!不是,我要上訴!」
「我要上訴!」
「強搶良家少男啊!快來人啊!」
……
張牙舞爪呼天喊地的人還是被無情抓回宮勞。動。改。造,沒錯!就是批奏摺!
而且!
越批越不對勁兒!
御書房內,兩人交疊而坐,明黃的裙擺鬆散敞開,露出半截瑩白光潔的小腿。
初棠小腿曲著壓在龍椅軟墊。
「你、別動。」
他握筆的手顫顫巍巍,遲遲無法批下第一個字。
「連筆也拿不穩,陛下可如何批閱奏摺?」
「你……變、態!」初棠似咬碎銀牙,好半晌才吐出句,「混、蛋……讓你別,別別亂動啊……」
話音斷斷續續的,還帶著微弱哭腔,身後人沉默,卻也聽話地停止動作。
只是脹。熱的感覺停頓在那,似乎更加磨人,抵得他有點難受:「你快滾出去呀!」
「陛下先告訴我,那日的手勢作何解。」
「什麼?」
硃砂順著筆尖滴落,化作灘血紅,乍看還以為是血跡,初棠有苦難言,警告程立雪先讓他寫完批語。
批註寫完後,初棠特地在摺子上附贈一句:朕不是被你氣吐血的,愛卿莫慌。
落下最後一筆方才丟掉筆。
「那日是哪日啊?」
「傳位那日的手勢。」
初棠扶額啞然,他簡直無言以對,程立雪這傢伙怎麼還記著啊,本以為問過幾次便作罷,哪曾想竟心心念念到現在。
「就是:我願意,嫁給你。」
話音剛落,程立雪果然挪開他退出來。
初棠松出口氣,原以為總算得到解脫,雙臂枕著案面,剛想爬下去……
哪知滿桌奏摺驀地被人拂到桌沿,叫案面登時騰出大片位置來,他也被人放倒其上。
「你說什麼?」
初棠迷茫眨眼,重複聲:「我說我願意嫁給——」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