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蝉翼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藏住眼里带着的羞涩:“真好,只是不知我身上这些软肉需得练多久才能变得如你一般魁梧。”
傅砚辞侧了下身,给游青腾出些喘气的空间,手指无聊的在游青小腹上打着转转:“倒是不难,你怀着孩子,现在练出来的肌肉也不甚明显。可以先带你跑一跑、学些花把戏,到时候生下来了刚好同这小崽子一起锻炼身体。”
游青来了兴致,对视上了傅砚辞垂下来的目光:“那你可否教我使匕?”
老早就见过傅砚辞一把匕使的出神入化,他也是男子,心里头免不了对武力的追崇。此刻更是亮着一双眼睛,满含期待的看着男人。
傅砚辞指尖轻敲两下,倒是有些疑惑:“我还以为卿卿更想练剑。”
游青摇头:“我虽未曾学过武,但也知晓剑乃兵器大宗,底子更是要从小打好。”
他如今年岁不算小了,真是跟着傅砚辞练剑,只怕也就是在空中甩两个花招,真到御敌之时,只怕剑还没挥几下,便被人打落在地。
而匕短小,学起来简单,技巧也浅显易懂,他学起来用处也最大。
傅砚辞应着他:“应卿卿就行。不过学这些之前,卿卿最得学会的是骑马。”
游青不服气:“上次佃州城外我不是学会了吗?”
傅砚辞直起身子,走到一旁的衣架前穿起衣物,不忘回头看着游青,揶揄道:“那出寨子的时候卿卿带着为夫骑一次如何?”
游青罕见的住了嘴,还是算了吧,他有点担心一马三命。
傅砚辞走到院子里打了盘水进来给二人洗漱。
晨起的井水最是清凉,傅砚辞小心的拿帕子沾湿,拿了个小角仔细的给游青擦拭着。
刚欲放回水盆中,却见游青捞起衣裳,露出已经有些许微鼓的白嫩孕肚,和一截劲瘦的腰竿,明晃晃的晃在空中,被主人用着力气微微扭了扭。
傅砚辞眼都不眨,手掌握了上去,喉结不甚明显的上下滑动:“卿卿这是做什么?”
给他馋的都要挪不开眼了。
游青恍若未觉,又细微的扭了扭,皱着眉头抱怨:“昨夜也不知怎得,梦到根树枝一直往我腰间戳,那汁水沾的现在还觉得黏腻。”
他把孕肚往前送了送:“你给我擦擦,爽快爽快。”
傅砚辞“啪”的一下把帕扔回盆里,跟受了刺激一般立马站直了身子,一米九的身高投下的影子把游青笼罩在里面。
他挪开视线看着房梁转移注意力,脑子里全是那一截细白和游青口里的两个爽字。
游青不懂这厮又抽什么风,刚好他杵在那里能给他挡挡风,自己拧干了帕子缓缓擦拭起来。
那帕子沾着井水,甫一接触到温热的皮肤,将那块带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又刚好是游青最敏。感的腰间,他没忍住,一边擦拭着一边低声的吸着气。
傅砚辞忍无可忍,上去对着那张可恶的嘴狠狠啃了一口,冷哼一声,很有脾气的走出房门洗冷水澡去了。
徒留游青盯着一嘴的牙印,脸上表情呆呆的,歪头想到:谁又惹他了?
……
而另一边季封两口子早早起床,正齐齐坐在院子里吃着早餐。
黎黎往自己嘴里喂了一口白粥,混着季封炒的小菜,只觉清爽无比。他眯起眼睛,瞧见季封眼下的青黑,不由得开口劝诫:“季哥,其实大夫都喜欢把事情往严重来说,我们家乡那边……”
季封摇头,同他说了自己的打算:“我会拖季印护着寨子,另外稍后我便带人去城里把那狗官给抓了,教他不能继续给京城送信。”
“世子昨日说得对,若真有人想要朝寨子动手,无论我在不在,都护不住这寨子的。”季封眉目舒展:“更何况,如今你的身体才更重要。”
他一穷二白捡回的娘子,从身无分文扶持他到一寨之主,如今因为怀了他的孩子半条腿踏入鬼门关,能有一线生机,哪怕是死也得给他搏来。
季封掐了掐他的脸,眼里的爱意快要溢出来:“我们黎宝受苦了。”
黎黎扑过去:“才不苦,季哥最疼我了。”
“咳咳。”傅砚辞站在门前,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他尴尬开口:“我不是故意要看你们恩爱的,属实是你们忘记关大门了,我一走过来就看到你们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