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杳咳嗽的脸红脖子粗,压根说不出话,只一个劲摆手。
温辞树从容站了起来,说“没说什么,他正要回家呢。”
张杳忙说“对对对,我得赶紧回家了,阳台上还有衣服没收呢。”
边说着话边闪人,走的那叫一个快。
乔栖看着他的背影笑了出来,笑完又转头去睨温辞树“刚才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温辞树说“没有。”
表情十分正经。
如果不是乔栖亲耳听到他吐槽她做饭难吃,还说她野蛮,她就差点相信他了。
都说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她现在是觉得,宁愿相信所有男人的破嘴,也别相信温辞树这张好嘴。
不过这一天她逛街累坏了,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也就没再和他理论。
很快就到该参加晚会的日子。
这天下午,温辞树早早换好一身黑色的西装,坐在客厅里等乔栖。
乔栖换好衣服出来,在门边轻轻喊了声“喂。”
温辞树转过头去。
眼眸中难以自制的泛起亮光。
乔栖之前不是没试过衣服给温辞树看。
可那次他样样都说好,但神色却没有太大的改变。
而这次不一样,对上他的眼眸,她能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他眼底的惊艳。
她不免骄傲,在原地转了一圈,问“漂亮吗。”
她穿了一条水光欧根纱的蓝色曳地裙,裙摆一晃,像是蓝色的光在流动,上身是露肩款式,用简单的钉珠刺绣做了一些特别的设计。她刚刚转身绕了一圈,才现后背呈v字型裁剪,腰际堆出一只蝴蝶结,恰好突出了翘臀的弧形。
流动的光,写意的美。
她很少尝试这般仙气飘飘的风格。
连型也变了,许是戴的假,黑色的大波浪,呈三七侧分,鬓边带了一只蓝色鸵鸟毛的夹,除此之外再没任何配饰。
温辞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像个毛躁的人,只看了两眼,就移开了视线,站起来说“既然收拾好了,就走吧。”
乔栖哪肯,她三步并两步走到他面前,特别无赖的抓住他整齐的领带,往身边一扯“先夸一句漂亮。”
温辞树被她这一拽,差点撞进她怀里。
下意识说了句“你闹什么。”
她神色如常,好像一点也不拿这过分的亲密当回事“说一句我想听的话你死不了。”
他定定望着她,她毫不闪躲,目光直直撞上他,隐隐含笑,同时把手上的领带绕着手掌握了一圈,又握了一圈。而他就离她近了几分,又近了几分。
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的挑衅,何况她的挑衅中还带有浓浓的挑逗。
他的理智早就烧的灰都不剩。
如果不是手机突然响了,他可能真的会把她的裙子撕碎,再把她腰上那根蝴蝶结解开反手绑到她的手腕上可是手机响了。
如当头一棒,把他的理智打回身体里。
“辞树啊,等会你过来不要走2o7国道,那边出车祸了,你绕路来吧,反倒还快一点。”
是领导打来的电话。
他看了一眼时间,真快迟到了。
不能再等,必须马上出。
而她还攥着他的领带,哪怕他打电话她都没打算放呢。
温辞树眼里暗潮汹涌,终是决定暂时先放过她“漂亮。”
他说“这一点不需要我来评价,所有人都会这么说。”
乔栖也不管他是虚情还是假意,总之听到了想要听得话,她就满意了。
她把他松开,又贤惠的把他的领带整理了一番,才说“走吧。”
温辞树在心里暗嗤一声说她野蛮,都是轻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