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给月儿吹吹?”
萧玲琅扯唇尬笑,立马跳了起来。
可别,她受不了。
“狼主,时候不早啦,现在回寝殿就寝,行吗?”
她打了哈欠,将这个提议给掩饰掉。
恕她无能,她实在是不敢想他学着她白日里做的那个动作。
恶寒的抖了抖身子,以己度人,她觉得他不安好心。
将脑海里一些稀奇古怪的画面晃出去,萧玲琅像含了个元宵在嘴里。
望着坐在椅子上斜眸露出迷之微笑的人,萧玲琅直接上前握住他的手,将他从椅子上生拉硬拽起来。
“就寝,月儿就这么等不及。”
拓跋晋无奈摇头,语调宠溺。
是等不及了,但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她总感觉会有些别的色彩。
歪了歪头。
萧玲琅顿住,迟疑地了一息,在和拓跋晋调笑的视线对上时。
拓跋晋冲她抛了个媚眼。
呃……
还微微探舌,做了个匪夷所思,极具挑逗的动作。
少顷,萧玲琅毫不拖泥带水的撒开手。
侧过身,抚着额。
她需要缓一缓。
拓跋晋胳膊支在扶手上,抵着下颌,望着小姑娘一脸拿他没办法的样子,真心坏笑。
“狼主!”
“月儿是真爱羞,都老夫老妻的了。”
谁和他老夫老妻的,她花开正盛!
闹了会儿,拓跋晋揽过萧玲琅的腰,还是用着不正经的语气,“月儿先回寝殿安置吧,有了月儿的心疼,孤现在精力充沛。”
“今日太晚了,明日狼主还要早朝。”萧玲琅轻拍着拓跋晋的手,柳眉微蹙,堆在桌案上的折子还有好些,要批起来也是废神的,又不都是请安无用的折子。
这要是处理完,萧玲琅想:他今晚怕是没多少时间休息了。
“月儿还真是心疼孤啊。”拓跋晋眉峰挑了挑,拍了拍萧玲琅的屁股,“去睡吧,用不了多长时间,今日事今日毕,不处理,明日又会多一堆废纸,总要看的。”
听着身前人关心他,拓跋晋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
目光扫过那些折子,他可不像她考量的多,不影响制衡,挑衅他,该杀杀,该罚罚。
萧玲琅回了寝殿,须臾,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她才在被褥里合上眼。
……
奺昭被留在尉迟府里跟着杨青宛玩了两三日,直到看到萧小满对着门狼嚎时,才后知后觉的现,自己好像被父王落下了。
玩着正开心呢,小家伙忽地悲从心里来,挤出两颗珍珠后,这天河水就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