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的舞,才是孤想看的。”
床榻下暴力撕碎的袄裙静静地被玄衣压住,就连一旁娇小玲珑的鞋子也被大靴挤到角落里。
萧玲琅最后溺在汹涌的波涛里。
风浪平静时,男人抱着昏过去的人,爱怜在她额心亲了亲,抓过她的手,十指强硬的和她扣在一起。
这几日他有股不安,手段凶暴的拿下北线之后,迅折回来,见到她,那股烦躁才退去。
他拥着小姑娘,不舍得抽离,时时刻刻处在一起,才能安抚他。
次日午时,萧玲琅动了动酸痛的身体,靠着床沿抱着被褥慢慢坐起。
一阵沉默后,她轻轻张唇,赧然对着邢秋说:“避子药。”
“没了。”邢秋望着她从脖颈处的延至两肩的吻痕,微微顿了顿,抽回视线,将煮好的马奶端到她面前。
“没……了。”萧玲琅轻声重复她的话,双手微颤的端起莲纹玉碗,望着这碗中的东西,深吸一口气,又将它放了回去。
“换一碗热茶过来,我不是很饿……”
“你也无须担心,没这么巧,这个也要看缘分。”邢秋把马奶放到一旁,倒了杯热茶递给萧玲琅。
看着她垂着眼帘,双眸无神的盯着茶杯呆。
邢秋于心不忍,但是还是蹲在床沿,轻声对着她说道:“多笑一笑,再忍忍,我们的机会快来了。”
萧玲琅眼睫一颤,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杯中,唇瓣翕动,最终嗫嚅道:“嗯。”
视线落向邢秋身后,咽喉轻轻地动了动,化成无声的叹息,“他呢?”
“去了大帐,似乎要商议接下的事。”邢秋起身又重换了一杯茶水,望着搁置在一旁的温马奶,“你还是用些吧,要不然我得挨罚。”
萧玲琅眼睫扇了扇,低头抿着茶,干涸的唇得了些润泽,语气舒缓:“没旁的了吗?”
邢秋吊个啷当的站着,歪着嘴,冲萧玲琅耸着肩,轻快的回道:“没了,他嘱托你一定要喝完,假好心。”
萧玲琅手捏紧,面上更加羞窘。
端过玉碗,小口喝了半碗,实在是喝不下去时,被邢秋一把接过去,顿顿两口喝完,“记住,这是你喝的!”
她还谨慎的用萧玲琅的帕子抹了抹嘴,又拿起茶壶,仰头灌了一肚子水,“我喝的可是水。”
萧玲琅轻轻勾起唇,“嗯,你喝的是水,我要更衣了。”
“她们俩被叫去调教奴隶了,我来侍候你,手脚可能会重,娘娘不舒服要说。”
邢秋摩拳擦掌,她要看看,到底有何魔力,拓跋晋一回来就直奔着她。
看着邢秋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萧玲琅不禁将被子往身前拢了拢,“你将衣物取来,我自己换上。”
“欸~娘娘,你相信我。”邢秋拍拍胸脯,语气真诚且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