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想讓奴婢感激涕零的跪在您的腳下,一遍一遍嗑頭謝恩嗎?」
腦子不清的時候,好似脾氣膽子都隨之見漲。
「陛下難道忘了?奴婢現在所有的劫難,都是陛下您給帶來的。」
她歪著頭紅著眼,眼裡沒有半分感激,唯有怨念。
「你在講什麼昏話?想死?」果真,這人是經不得半分刺激的,變臉如翻書。
但秦葶已經顧不得什麼了,眼前忽有一圈兒接著一圈兒的水泡暈開,她在失去意識前,看到高坐那人猛然自榻上站起,面目慌張朝她大步走來。
作者有話說:
第5o章
第五十章病中胡話
秦葶紅著臉在何呈奕面前兩眼一翻,這是令他始料未及的。
將她自地上抱起,回到內室榻上,抬手摸著她異紅的臉頰再一路探上她的額頭,滾燙的厲害。
命齊林去尋太醫,太醫一見一個宮女裝束的人正仰躺在皇上的龍榻上,心下一愣。
但還是面目自然的把了脈。
稍過,太醫自內室退出,跪於殿中案後之人面前復命。
「她怎樣了?」何呈奕眼皮垂著,僅從臉上,似也瞧不出對裡面的人關心與否,好似只是隨口一問。
「回陛下,裡面的姑娘是寒症,應是先出了汗,後受了涼,再加上急火攻心,內外夾攻之下,人便倒下了,臣開了副方子,只要喝上兩副,待燒熱退了便好了。」
出汗他懂,今日二人在小室中是何樣的大汗淋漓,連壓在背下的小衣都汗透的不成樣子,加上她熱汗未消便匆匆忙忙的離開,猛一見風至此,這倒情有可原。
一想到此事根本,倒真的與他有些干係,眼底促狹一閃而過。
再想急火攻心之事,想著今日打死那幾個人時,秦葶嚇的整個人眼發直,自是也與此事脫不了干係。
「朕知道了,去開方吧。」何呈奕放下手中摺子,大步朝內室行去。
齊林則引著太醫一路出去。
榻上的此刻正仰面躺著,臉上的紅這會兒已經退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蒼白的唇色和灰土似牆皮的臉色。
他慢慢行至榻邊,一道黑長的影子罩下,隨而緩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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