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越說越離譜,秦葶當真懶得理這個瘋子,臉一偏,只道:「陛下,我該回去了。」
「你回哪去?」
「御膳房。。。。。。」
話音未落,何呈奕扯著秦葶的胳膊一把按在窗下的小几上。
還未回身,便聽著身後有窸窸窣窣聲音傳來,一側目,見他的玉帶正落在自己手邊。
秦葶一慌,想要回身卻被身後人摁住。
緊接著感覺背上一陣溫熱撲來,緊接著他輕咬住秦葶的耳朵。
耳畔一股異感傳來,秦葶本能的縮了脖子,抬手想要將身後的人推開,他似早有預感,抬起手掌將她的手背壓在掌下,而後以指尖摩挲她的指縫。
一股壓力襲來,秦葶朝一側歪著脖子,咧著嘴五官扭曲著自齒間擠出幾個字,「你瘋了,你走開!」
「一會兒你可以叫的大聲些,」他在秦葶的耳畔壞笑一聲,微一低言,啞音帶著沙啞,「這窗外都是侍衛。」
秦葶的臉頓紅透,似剛煮出來的蟹子一般,徒勞掙扎。
她未瞧外身後的人是如何得意又得逞般的笑。
強忍纏磨許久,便覺一下悶痛,雖痛感不比前次,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她上身趴在小几上,臉前是自己的手背,她將唇齒輕輕抵上,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僅能聽到何呈奕身上的玉墜鑲珠有序發出碰撞聲響,時緩時急。
秦葶也不知她經了多久,便覺身後一空,還以為他終於結束,誰成想那人伸開臂膀環住她的腰身,自背後將她抱起,行至屏風後的一張軟墊上。
這小室平日置放雜物,比如何呈奕榻前座下換下來的軟墊一類,秦葶的頭正好枕在一處高處,才想起身又被人摁住。
他似一隻豹子,熟練的撕哺著眼前的獵物。
秦葶一雙軟唇被他堵住,推也推不開。
緊接著又是一陣接連一陣動盪襲來,秦葶別過臉,似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喘著氣。
隔著何呈奕肩上鬆散的衣料,她隱隱能看到前面不遠處,屏風上的繡案因衝撞變成了重影。
前後左右。
秦葶今日覺著自己是熱鍋上的一張煎餅,被人反覆煎攤,上料灑蔥。
之前不覺,今日她才看清,原來只要何呈奕發一陣顫抖,此事才算結束。
可對於秦葶來講,這過於漫長。
這小室內的燭台被他不知扔到哪裡去了,秦葶只能摸著黑整理衣衫,這樣也好,她不用看何呈奕那張厭煩的臉。
雖未看他,但她知現在何呈奕正站於她不遠處系玉帶。
秦葶穿著妥當,攏好自己頭髮,希望再回去時,不會讓人看出一丁點兒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