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之路艰难险阻,唯有谦逊低调,潜心研习医道,方能日益精进。”
司马狄与玄海真人一唱一和,双簧演绎得恰到好处。
相比之下,司马彦则显得脸色忽红忽白,极为难堪。
而林海依然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修道四十年却毫无寸进,更何谈深入研习医道秘法,只会装模作样,口中尽是荒谬之言。"
"若我是你,不如早日寻一株千年古藤自挂,何必玷污医者的清誉,丢人现眼。"
玉海连番讥讽,令周围之人皆皱眉不满。
"何处来的猖狂后辈,你的双亲未曾教你尊师重道的道理么?竟在此地肆意妄言,实乃家教疏漏!"
玄海面色铁青,气得白须颤动,指指点点地质问玉海。
"敬师之道我自知之甚详,倘若师父知晓我遭受你这般废才之人的纠缠,只怕要责怪我玷污了师门清誉。"
"你这老而不尊之辈,不仅修为平庸,还口出秽言,就不怕临终之际不得善终,连墓冢都被挖破吗?"
玉海言语犀利,每一句都像珠玑般砸向玄海,使得后者全身颤抖不止。
"你。。。。。。!"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徒儿,今日我就要代你双亲好好管教你一番,看你还能嘴硬多久!"
"够了!"
一道沧桑的声音制止了二人的争执。
司马徽缓缓抬起疲惫的眸光,望向司马彦。
"我已经无碍了,还不快将你这位修道医仙的朋友送回山门?"
话语间带着愠怒,众人立刻察觉到老人的心情极为不佳。
"是。。。。。。"
司马彦欲言又止,却被玉海一个目光示意阻止。
"若是我离去,老爷子只怕熬不过今夜。"
玉海淡然地道出此话,引得司马徽心头一惊。
"你这孽障,竟敢诅咒我父!"
"老四,还不快把这个嚣张跋扈的家伙带离此地,留在这里看着就心烦,晦气!"
司马狄瞬间厉声道,面目狰狞地瞪了司马彦一眼。
玄海则露出得意的笑容,心中暗自窃喜。
"看来你尚未知晓,老人家的身体其实并不安适吧。"
"是否感觉胸闷难舒,呼吸急促,且心跳加快呢?"
玉海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在场者皆是一愣。
"你这孽畜胡言乱语,还不赶快滚开。。。。。。!"
"确实有这样的症状。"
司马徽直接打断了次子无礼的咆哮。
"啊爸,这怎么可能呢,以玄海大师的疗伤神通,必定能彻底治愈,怎会留下如此隐患。"
司马狄忙替玄海辩护,同时不忘狠狠瞪了一眼玉海。
"我说过了,此人所谓的‘大师’头衔,不过是欺世盗名的江湖骗子,未能从根本上解决老人家的病症,仅能让其短暂清醒过来罢了。"
"待时日一到,旧疾复,那便有可能危及老爷子的性命。"
玉海好心提醒,他已经运用真元之力探查清楚,司马徽的身体仍旧极度虚弱,病因并未得到消除。
"一派胡言,你若是。。。。。。"
"那你就说说看,司马老爷子究竟患的是何种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