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钟粹宫后来后,郁闷了一天的雍正心情好了不好,尤其在看到了那久违的日志后,雍正的心情就更好了。
苏暖自自尽之后,就没动笔写日志了,对于她的想法雍正根本无从得知。每次看到那空白的纸张,他的心情就越发焦虑。
现在看到熟悉的字迹,雍正焦躁的心情瞬间平复了下来。
【雍正元年五月十四天气大晴
今天,我终于绝对丢掉自己曾经的坚持,向封建帝王君主□□低头了。
唉,其实从上次自杀被就回来后,我就打算妥协了,但是因为自尊心作祟,总算迈不开心中的那道门,一直在犹豫。但是真正迈出来,却发现这也并没有想象中地那么难以让人接受。
毕竟能活着谁想死呢?再说就目前的压力值来看,还是在我的忍耐范围之内的,我觉得我还能再苟苟……】
看到这里,雍正不由地嗤笑一身:“朕就知道这丫头是个贪生怕死的。”心里却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一直在猜测
,但真正确认了,他才真正放下心来。
[【……既然不想死,那我何不让自己活得更好一点?就目前情况来看,抱四四的大腿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虽然这个家伙既老、又小心眼又面瘫,还刻薄寡恩,但是谁要人家是皇上呢?只要有这么一个光环在,足以秒杀他的一切缺点。
马爸爸的长相不也是奇葩地很,可还不是那么多人上杆子去叫他爸爸?这还只是区区一个中国首富呢!
四四可是中国的皇上,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比马爸爸强了何止百倍?何况四四虽然发型难看了点,但是长得可比马爸爸帅多了,这么一想,自己去抱四四的大腿也挺好的嘛!】
雍正:“……”
虽然后面马屁拍的很舒心,但是依然不能抹杀那个臭丫头依然在诋毁他,记账一笔。
【……再说了,现在不抱也不行了啊,我的荷包出现在了本不应该出现的地方,显然是被人盯上了,有人想借着年贵妃出事想要除掉我。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现场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但是我在明敌在暗,就我现在这位份有啥用?也只有四四能够庇护我了,这条大腿一定要抱好!】
看到这里,雍正眉头一皱。
那丫头的荷包……难道不是郭氏偷的、然后扔到出事现场附近的吗?可是听这丫头的意思,她似乎很确定这荷包显然不是郭氏偷的……这是怎么回事?
雍正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了。
而且苏暖后面写的,更是让雍正的神色凝重起来。
【……而且这个郭答应也是奇怪地很,怎么好端端地对年贵妃出手起来?
虽然郭答应好像和年贵妃发生过什么的样子,但是害得郭氏被降位禁足的“罪魁祸首”不是我吗?她就算想要报复也应该是先对我出手吧!这郭答应的脑回路,似乎和正常人不一样啊!】
雍正:“……苏培盛!”雍正猛地合上日志,冲门外喊道。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苏培盛熟练地推门进来,一脸平静。
这些日子常常大半夜地被皇上喊进来,他都已经习惯了。
雍正:“苏培盛,朕问你,你审问郭络罗氏身边的奴才的时候,他们有没有交代苏常在荷包一事?他们是怎么从苏常在那里把荷包偷来的?”
苏培盛答道:“回皇上,奴才问过了,他俩说郭答应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荷包一事,也没有让他们从苏常在处偷过什么荷包。想来这荷包是郭答应自己侧苏常在不注意偷的,就是为了陷害苏常在吧!”
“那郭络罗氏呢?”雍正盯着苏培盛,“你送郭络罗氏上路的时候,她有没有提到苏常在和那个荷包?”
苏培盛一怔,迟疑道:“回皇上,郭答应当时只是谈及年贵妃一时,并未提及苏常在和荷包。”
苏培盛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了。
荷包的事,他也调查过,但是在拷问了那两个奴才都说不知情后,他也
没有在意。
毕竟那个荷包只是个障眼法,和年贵妃出事并没有关系,加上郭氏犯罪证据确凿,一个荷包也不影响什么,他也就没调查下去了。
但是现在听皇上的意思,这荷包似乎有些问题?
“皇上,苏常在的这个荷包难道不是郭答应扔在那里的吗吗?”苏培盛心里有些忐忑,他觉得自己好像忽略掉了什么东西。
“你说呢?”雍正冷笑一声:“郭氏如此厌恶苏常在,她在临死前会不提及苏常在吗?但是郭氏至死都没有提到苏常在和那个荷包,就说明她压根就不知道荷包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