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总统府。
袁大头正在接待一个哭哭啼啼的中年妇人。
“大总统,你可要为我弟弟主持公道啊!他对大总统可是忠心耿耿。二公子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了他,实在是让人寒心啊!”中年妇人控诉道。
她正是张振芳的姐姐,也是袁大头的嫂子。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的。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袁大头说道。
袁恪汶砍了张振芳的脑袋,这让袁大头很愤怒,他也搞不懂,袁恪汶为什么要这么干。
“现在已经事实已经很清楚了,难不成还能抵赖吗?”张氏有些不满。
袁大头听到这样的话,脸的笑容顿时就收敛了。
“怎么?你想要恪文为你弟弟陪葬吗?”
张氏一听,脸色顿时惨白。
“大总统,我可没有这样的意思啊!我可怜的弟弟,死的好惨啊!”张氏哭哭啼啼起来。
“好了,你先回去,我会查明这一切的!”袁大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张氏没有办法,只得告辞离开。
“这小兔崽子,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他真的要造老子的反?”袁大头很是不满。
正所谓帝王无亲情。
袁大头现在虽然不是皇帝,但也和皇帝没有什么区别了。
对于权力,他自然是非常看重的,绝对不能够容许其他人染指。哪怕是他的儿子,也一样。
但是,他并不相信袁恪汶会造反。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嘛。
袁恪汶这段时间的表现,已经让袁大头非常的满意了。他甚至于下定决心,今后让袁恪汶继承他的事业,自然也就完全用不着造反了。
“大总统,大家都到齐了。”袁大头的军师杨杏城禀告道。
袁大头点了点头,去了书房。
北洋的一干大佬们,都已经聚集在这里了。
内阁总厘唐绍益,署理外交总长胡维德,财政总长周学熙,6军总长王世珍,还有军师杨杏城,北洋军总参谋长段琪锐,北洋6军第3步兵师师长曹坤,以及袁大头的长子袁恪锭等等,都等候在书房了。
袁恪汶砍了张振芳的脑袋,这在北洋派系,可谓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少同张振芳有交情的北洋高层,更是无比愤怒。
那些同张振芳一个德性的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至于袁恪汶的大哥袁恪锭,脸的笑容就快要止不住了。
原本,他一直将自己当做袁大头的唯一继承人,根本就没有把那个醉心风花雪月的弟弟放在眼里。
可万万没有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个弟弟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直接成为了北洋军最年轻的师长,还拉起了一支战力强大的军队。
最为重要的是,袁恪汶还得到了袁大头的赏识。
这直接就让袁恪锭的继承人的位置,岌岌可危啊!
现在,袁恪汶犯了大错,已经引起了袁大头以及其他北洋大佬的不满了。
这无疑就让袁恪锭看到了机会了,自然是无比的高兴了。
“大总统!”
当袁大头出现在书房的时候,一干人等立刻起身行礼。
“免礼,大家都说说,恪文那小兔崽子到底想要干什么吧!”袁大头脸色铁青。
“父亲,弟弟还年幼,肯定一时冲动犯了大错,恳请父亲饶了弟弟这一回吧!”袁恪锭第一个言,一副为袁恪汶求情的样子。
但袁大头和一干北洋的大佬们,哪一个不是人老成精的老狐狸啊?自然明白袁恪锭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了。
袁恪锭看似为袁恪汶求情,实际是想要坐实袁恪汶的罪名。
那样的话,袁恪汶肯定不能够继续带兵了。搞不好的话,还会被免除职务。那么,对他就自然不会有什么威胁了。
袁大头看了袁恪锭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他的儿子。
如果可以的话,他自然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内斗了。
“大总统,恪文派人送回了张振芳的罪证。张振芳就任豫省都督以来,不仅赈灾不利,反而中饱私囊,横征暴敛,草菅人命。”唐绍益说道。
“大总统,恪文毕竟是年轻人,年轻气盛了一点。在现了张振芳的罪行之后,一时控制不住。所以,才下令砍了张振芳的脑袋。这也是情有可原的。”财政总长周学熙说道。
他对袁恪汶的感观还不错,不希望袁恪汶就此受到处罚。
或者说,他宁愿袁恪汶继承袁大头的基业,也不希望志大才疏的袁恪锭继承袁大头的基业。
所以,才为袁恪汶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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