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阮少泽摆摆手,“本座冰雪聪明,当晚就把一切都解决了。”
右护法若有所悟地道“难怪教主回来的时候十分疲惫。”
左护法却没有被带偏话题,指着洛青英问道“教主,青龙堂主究竟做了什么错事”
阮少泽道“方才本座不是说了么,他背叛圣教,陷本座于险境。”
“属下想知道具体的,”左护法道,“教主能带回天行剑的确值得庆贺,可属下想知道的是,您之前的一个月究竟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又怎么会遇上青龙堂主的呢”
阮少泽不悦道“你是在质问本座吗”
左护法当即跪下请罪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教主的安危。教主是一教之主,是无可替代的,危险的事情交由属下等人来做便可,下次万万不可再抛下属下独自行动了。”
其实按照原著的剧情走向,即便是一起行动了,整个魔教最后还是被男女主连锅端了。
阮少泽抿了抿唇,松口道“本座明白了,以后办事一定带上你们。”
左护法这才欣慰道“属下方才多有不敬,还请教主恕罪。”
“无碍,”阮少泽道,“其实本座之前也并不曾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只是嫁入了无暇山庄,做了一个月的庄主夫人罢了。”
屋内三人顿时齐齐瞪向说话的那人。
洛青英还被阮少泽踩在脚下,浑身狼狈,可他非但没有露出即将被制裁的恐惧,反而还乐呵呵地看着阮少泽“教主这么看着属下做什么,属下有说错吗”
阮少泽气得说不出话来。
左右护法也是惊恐地看向阮少泽,“教主,他说的可是真的”
阮少泽撇嘴道“一个叛徒的话你们也信”
左右护法顿时羞愧地低下了头。
阮少泽道“就算是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左右护法“”
左护法惊叫道“教主,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阮少泽望天。
左护法道“您若是真的看上了柳无渊,何不让属下直接将人掳来做压教夫人,您亲自上门有失身份不说,还有暴露行踪的风险,您看,这次不就被这个叛徒趁虚而入了么”
阮少泽“”
阮少泽“你的重点是这个吗”
右护法也附和道“左护法说的在理,但凡教主想要的,属下都会竭尽全力替教主弄来,教主何必亲自出马。”
阮少泽不服气道“那之前怎么不见你们把天行剑弄回来”
右护法讷讷说不出话来。
左护法还待再说,阮少泽却不想再在这个诡异的话题上讨论下去,脚下的力道加重,把洛青英踩得闷哼一声,“这家伙,根据教规应当如何处置”
左护法不假思索地道“叛教之人,根据教规应当立刻处死,不过青龙堂主的性质更加恶劣,他陷教主于险境,不如就凌迟处死吧。”
阮少泽感觉到脚下的身体一僵。
阮少泽道“凌迟处死太血腥了,而且费时费力,打扫起来也不方便,不如这样,本座近日研究了一种新的刑法,不见血,但保准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魔教西堂的刑房内,传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笑声。
守门的一个魔教弟子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害怕道“里面究竟是在用什么刑罚,为何会传出如此诡异的声音”
另一个魔教弟子道“你来的时日尚短,不明白也不打紧,只要记住一点,不是你分内的事,就不要多管。”
第一个魔教弟子满眼感动“多谢前辈教诲”
刑房内,左右护法则蹲在刑床边上,看着不断翻滚的却怎么也逃脱不出折磨的洛青英,相互交流着心得感悟。
右护法道“教主的想法还真是新颖,笑刑什么的我们以前从来都没听说过。”
左护法道“但你真别说,这刑罚还真管用,又不伤身,也不用我们费力,看他快不行了就停下来给口水喝,能玩很久呢。”
左右护法还琢磨着怎么能让这个叛徒更痛苦一些,就看到一个魔教弟子慌里慌张地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左护法右护法,大事不好,正道不知为何了疯,正集结了数百人,一路打杀沿途阻拦的我教弟子,如今已快进入总坛外围了。”
“什么”左右护法大惊站起,“去集合所有教众,三分之一去后方把守,以免偷袭,其余人尽快去前线支援,万不可让正道找到总坛的具体位置”
“是”魔教弟子领命而去。
左右护法则动身去禀报阮少泽。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