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心思放门外的许襄君现在怎么说都是个错,最后实在懒得找补,‘唔’了两声作回应,脑袋耷垂。
青丝散开,在地上晕了片。
这副模样惹得夏明勤笑出声,“襄君起来,地上凉。”伸出手。
转头冲康公公喝声:“你看将人吓得,滚出去。”目光却停在她身上挪动不开。
许襄君看着眼前粗润指节,慢悠悠搭指勾绕上去。
瘪嘴叹气:天杀的皇后什么时候才来,是青素不够委屈打脸吗?
夏明勤将人揽腿上,下颚点她肩颈处,嗅着软香:“襄君若不习惯给人布菜以后便不做了,这苦差交给他人亦可。”
许襄君咬牙,转而一脸笑贴他怀里:“才不,妾身爹爹说了,女子当给夫君布菜。”她揪揪夏明勤领口,撒娇般问,“陛下是妾身夫君么。”
夏明勤手顺着脊梁摁住她腰窝,轻轻揉捏两下,垂眸轻问:“襄君认为呢?”
一层微薄的酒气熏得许襄君蹙眉,指腹勾带时不禁没控住力,扯得夏明勤一个颠动。
许襄君连忙仰头甜腻腻道:“那自是夫君的。”
夏明勤禁不住这种娇哝软玉在怀,神魂颠倒地佝颈往下垂。
看着压下来的脸许襄君真想一掌掀翻,她往旁边一躲,让夏明勤扑了个空,但人在他怀里。
夏明勤只当与他闹情,笑盈盈摁紧她腰:“小妮子,还敢躲!看朕怎么罚你。”
夏明勤掌心几分用力便将她锢得不能动弹,许襄君咬舌忍着。
正落下要亲她,康公公声音在外适时响起:“陛下,皇后娘娘贴身婢子来报说是娘娘旧疾犯了。”
许襄君可算歇口气,心下宽慰,终于来了——
扰了夏明勤好兴致,自然没个好脸,他雷霆厉声:“旧疾找御医,朕看一眼还能好不成!”
“滚去太医院!”
门外一阵无声,许襄君牵住住他衣袖,又伸出指腹抚平他眉心:“若皇后娘娘当真病重陛下便去吧,您看娘娘都着人寻到这处了。”
望着许襄君天然不谙世事神色,夏明勤摇摇头,臂膀将人收紧。
谓叹:“襄君果真还小想法天真,你可知今日朕来了不过半个时辰便走,明日宫里自有你的闲话。”
许襄君柔声:“皇后娘娘乃陛下妻,就是比妾身重要,有什么可闲言碎语的。”
“陛下若因他人而轻乎国母,日后百姓知晓该如何看重家中正妻,陛下与娘娘是天下夫妻典范,自然出不得错的。”
夏明勤眼眸一亮,指腹挑拢她鬓角丝,赞道:“襄君虽年纪小,可心思却比宫里大把人要清明。”
“朕今日便依你一言去立政殿看看,改日再来瞧看你如何。”指腹顺着丝又捏上她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