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条细瘦的腿就颤抖起来,皱起的眉也渐渐软化了,带着五官都显得温顺起来。
“现在又开始勾引男人了?”
夏佐被假阳具插得说不出话,一屁股坐在他怀里。
埃德文兴致勃勃地掐得更紧。“你说现在谁赢了?谁赢了!”
夏佐根本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再不点头他就要窒息了。于是就承认了他这个说法,埃德文还不满意,捏着他的脸要他亲口说出来。
夏佐夹住屁股,喘息一声,说:“你……哈啊,你赢了,你赢了行吗!”
埃德文看着他现在这幅高潮的模样,冷哼一声,现在的夏佐哪有当年的影子。
“没意思,你连人格都没了……”
他搂着他,头一次发现男人竟然也能瘦成这样。埃德文扒开夏佐的衣服,层层叠叠,最里的那层早被汗浸得湿透。他小腹上的肌肉因快感抽紧,最漂亮的地方印着个耻辱的烙印。
“他们就是这么对奴隶的?也不多喂点饭。”埃德文看着那片淫纹一样的斑痕,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夏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仅仅这样的触碰,给他带来的快感也难以忍受。他喘息着赤脚踹在埃德文肩上,作为一种失了力道的敌意。像张牙舞爪的幼兽。埃德文抓住他的脚腕往自己方向一拉,夏佐弓起的腿就恰好夹住腰,大腿内侧贴在男人健硕的肌肉上,被烫得颤抖。
埃德文把夏佐那身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情趣的衣摆拉得最高,在贞操带背后录入了客人专用指纹,锁应声而开。
他把那团机械寄生物一样的玩意从他屁股上剥落下来,而那硅胶阳具还堵在屁股里,肉缝边上的肌肤都被磨得发红。
当他把那个覆满粘液的黑色阳具扯出来时,夏佐夹着他的腰,即使咬着牙,仍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
连接处发出了啵的一声,肉穴果冻一般收拢,就像拔掉了他的外骨骼一样,淫液拉成了丝,滴在丝绸衣物上。这是他淫靡的邀请。埃德文做出了所有男人都会做的事,他把早已勃发的性器插了进去。
夏佐被烫得发抖,但开放后的肠道对于填充物毫无抵抗力,试图缩紧的屁股被阴茎破开。腰磕在桌面上,实在很难以这样的姿势被进入得更深。
于是夏佐下意识抬起腰部,只想逃避肠肉被碾压的痛苦,却没想到埃德文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被男人操很爽吗,嗯?”
痛觉在皮肤上蔓延成了酥麻的触感,夏佐的脑子也像被填满一样。这芯片让他对快感产生了依赖,一旦累积着爆发,就让他进入应激模式,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他答不出来,只能狂乱地摇头,黑发被汗打湿粘在脸上,模样有些可怜。
这让埃德文惹不住吻在他脸上,安抚他的脊梁。夏佐被他乍然的温柔感染,溺水一般攀附着他宽阔的背。
埃德文让他不要哭,却操得更狠。尤其是在他找到属于beta的小生殖腔时,交配的原始冲动彻底席卷了大脑。
“哈啊……不,不要……唔嗯,顶到生殖腔了!”
但失去理智的alpha此时与野兽毫无区别,牙齿在夏佐的肩上啃咬,却死活没找到供他标记的肉包。于是他下身顶弄得更重了,卵蛋啪啪打在夏佐的白屁股上,摩擦出了红印。
起初夏佐还能感受到强烈的痛感,就像那条供于生育的缝被人劈开,随着那块芯片作用发热,夏佐只能感觉到脱力的酥麻,男人操的那处终于吞下了铃口。
感官被无限放大,那个正在膨胀的结几乎像一个拳头。夏佐恐惧地屈服在alpha外泄的压强下,宫口的肉环却顺服地裹着性器。
埃德文猛插两下,就射在了生殖腔的最里面。
夏佐被抱起来,生殖腔口肿得合拢起来,精液全锁在里面,一滴也没流出来。夏佐只觉得肚子沉沉的,有一种子宫脱垂的错觉。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夏佐被丢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被掐着腰按在男人再一次勃起的性器上。
这一次是以后入的形式,粗大的阳具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夏佐爽得嘴唇发麻,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小母狗一样被男人圈在身下挨操。
但夏佐的性器仍然被堵着,金属管点缀在肉粉色阳具上,像个天然的装饰物,露在外面的小环随着撞击响得淫靡。
夏佐想把棍子拔出来,却被埃德文按住手,带着在性器上滑动。一些前列腺液顺着金属管的缝溢了出来,性器却涨得更痛。
“呜……受不了了,哈……会坏的,啊啊啊啊!”
男人再一次在他体内成结射精,毫不怜惜地扯出了那根金属管。刹那间的快感爆发让夏佐彻底失禁,肉壶一样淅淅沥沥漏出了精水与尿液。
埃德文像是还觉得不够,挤奶那样用手去挤压,还按着夏佐性器下那两块软肉,催奶那样揉。
夏佐屁股裹着男人软下来的性器,满脸混着汗和泪,也一并滴在床单上。
埃德文像是恢复了些微理智,抱着他坐进了放满水的浴缸。他咬他耳廓上的软骨,说情人那些悄悄话。“夏佐,舒服吗?”
也不等夏佐回答,就垂下头去吻人侧脸,吃他的眼泪。“早点乖乖挨操不好吗?不听话做什么,嗯?”
夏佐像听不懂,被亲了两下也只顾着小声说胡话。
“呜呜……尿出来了。”要是埃德文亲他,他就哭着抱怨:“真的会怀孕的。”
埃德文自认向来对情人都很好,只遇到过夏佐一人让他忍不住使坏的。
他摸他小腹的烙痕,问他:“那舒不舒服?还要不要?”
夏佐躺在男人怀里,屁股都闭不拢,性器软软垂着。他什么也不说,眼泪又流了下来。
埃德文把他抱在怀里,咬他的嘴,拿唇舌濡湿他的。他没想过这个固执的家伙也有被操哭的一天。
夏佐后半夜神智不清,又被埃德文压在浴缸里操了好久,精液最后装了满屁股。
埃德文帮他清理,但只挖出来了肠肉里的部分,红肿的生殖腔闭得死死的,手指也够不到,于是埃德文干脆选择性忘了这一茬,半哄半骗,搂着他在干净的床上睡了一晚。
夏佐醒来时他已经走了,只剩下自己浑身酸痛,屁股肿得吓人,坐都没法坐。这时他才想起来生殖腔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此时多半成了精块。他随意披了身外袍,去找枫。
白日里的花街一扇门也没开,像个收拢的抽屉,所有人都藏起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