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阮棠双手环臂,昂挺胸,一副傲娇的模样。
“肯定是司总裁做的,那天你被蒋昌的人带走后,我就去总裁办给你搬救兵了,原先是要去救助林特助的,没想到司总裁听到你被带走后,比林特助的反应还大,立刻就从会议室冲了出来,那度比野狍子还快。”
阮棠回忆起她从蒋家会所出来时的情景。
司唯带了浩浩荡荡近oo多个保镖过去,他似乎真的挺担心她的。
“你跟司总裁什么关系啊?我看他很紧张你,我从未见司总裁对哪个女人这样过。”
“他不像是没女人的男人吧?”
“司总裁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好像跟五年前在酒吧生的一件事有关,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公司里都这么传的,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对女人就有了阴影,至此之后就不近女色了。”
阮棠向自己的操作间走去。
“五年前?”
她眉心紧蹙,思索着,一个男人在酒吧能生什么事?
总不能是被女人强了吧?
“我觉得你们都是闲的,他有没有心理阴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真心劝告,搞事业比搞男人强。”
陈欣怡对阮棠很是崇拜,她说的话就是真理。
但仔细想来,这话又实在是有些污!不过看阮棠那样坚定的神情,应该只是她自己想歪了。
“棠棠说的准没错。”
“帮我把这些药材按照我纸上写的剂量配好。”
“好!”
两人很认真的在操作台上一个配药,一个拿起药材放在鼻尖轻嗅,似乎在思考什么,她拿起一个专门熬制药材的锅,打开水龙头将陈欣怡按剂量配好的药放在锅里加入水浸泡。
孙景山大摇大摆走了过来,手上打着石膏,用一根白色的布挂在脖子上。
他一副领导来视察的模样,打量着阮棠这操作台上的东西,嘴巴撅起,脸上的轻蔑毫不掩饰,啧啧啧了几声。
“我们实验室什么时候成你们烧锅做饭的地方了?”
阮棠没理会他。
“欣怡,将酒精灯点燃。”
“好。”
阮棠将锅放在了酒精灯上。
“你煮的是什么?”
孙景山说着便伸过头去,想要窥探。
陈欣怡急忙阻止:“你是来偷药方的吗?”
孙景山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话,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偷你们的药方?就你们这玩过家家的几个锅,几个灶,以为用几种能够活血化瘀,疏通经络的药草放一起煮一煮就能治好渐冻症了?那是世界难题,是绝症,不是什么风寒感冒。”
他将阮棠研制的东西,贬低的一文不值。
“在我看来,这个病其实并不复杂。”阮棠一脸轻松。
“别说大话了,一个大学都没上过的人,能研究出治疗渐冻症的药?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阮棠双手环臂,脸上满是自信。
“是不是痴人说梦,一周后自会见分晓。”
“欣怡,你看着熬煮,我去眯一会。”
阮棠说完便去沙上躺着了,鸭舌帽倒扣在脸上,看起来轻松随意,丝毫没有即将要跟约翰博士比赛的压迫感。
孙景山见阮棠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难道她真的研究出能够对渐冻症有效果的药了?
怎么可能?
她一个大学都没上过的土包子。
一定是装模作样,故作镇定,一定是这样。
他趁陈欣怡不注意,瞟了一眼她手中的药方,看见了几味药材,鹿角胶、水蛭。
这些的确对治疗渐冻症是有一定的效果。
难道她真有两把刷子?
陈欣怡察觉到孙景山在瞟她手中的药方子,急忙将药方背到身后。
“休想从我这里窥探到药方里的药材。”
这是陈欣怡第一次如此硬气的同孙景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