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总是嚣张傲慢的,说话永远刻薄自私,在她面前都是一副趾高气扬,以自我为中心的跋扈模样,
岑聆秋给她讲完,又接着说“你处理完就下来吃饭,等会我会带你下楼。或者我给你送上来,你自己选择。十五分钟之后如果你没出房间,我就把饭端上来。”
喻明皎神情阴郁,不想和她说话。
“一定要吃饭。”岑聆秋轻轻勾了勾嘴角,“不吃饭会感到饥饿,饿着肚子可是很痛苦的。”
岑聆秋离开了房间。
喻明皎无法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对她说这种教育小孩的弱质话,更不明白她竟然真的没有生气,反而还尊重了她的话,就这么什么也没做就离开了。
她当然不相信这女人认识到错误,不仅如此,喻明皎只会越发觉得她虚伪。
而岑聆秋一走,喻明皎便觉得呼吸都开始顺了许多。
和那个女人在一个屋里,她便会感受到窒息。
喻明皎望着床头柜上的药,想起岑聆秋刚刚对她的嘱咐,内心一阵反胃。
她面无表情地将药都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
喻明皎拆开手心的纱布,发现伤口已经好了许多,没有那天那么严重,大部分已经开始结痂了,只是边缘刚刚给她抠破了皮,流了一点点血。
她并不觉得这是岑聆秋做的,她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估计又是家里的佣人怕她伤口严重会被开除,所以“好心”地处理了她的伤口。
岑聆秋见喻明皎没下楼,便将食物端到二楼。
她打开门,喻明皎已经从床上下来坐在轮椅上,漆黑的眼睛木木地盯着窗外的雨。
“在看什么。”考虑到喻明皎身体虚弱,不能吃太油腻的,她便煮了小米粥,做了一些菜,还做了一些水饺和煨了一碗鸡汤。
喻明皎沉默,看也没看她一眼。
岑聆秋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
窗外暴雨淋漓,巨大的梧桐树染着黏稠的绿,在树冠密集处,停着一只小鸟。
小鸟的羽毛被雨水润透,紧巴巴地贴着皮肉,小小的一只骨肉在瑟瑟地发着抖。
岑聆秋挑眉,用哄小孩的戏谑语气问“你心疼那只小鸟吗?需要我帮你把它捉进屋里躲躲雨吗?”
喻明皎总算可舍得给她一个反应了,她冷眼瞥了她一眼,仿佛在嗤笑她的话语。
岑聆秋自然能看懂她的眼神,只是没什么情绪地笑了笑,没太放在心上。
“过来吃饭,你有好久没吃东西了。”
喻明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冷冰冰地拒绝“不吃,滚出去。”
嘴巴很倔强,可惜胃很软弱,话音刚落下,肚子就轻轻地叫了一声。
“……”
岑聆秋很贴心地没笑出来,只是推着她的轮椅到小桌子前,“粥要冷了,多少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