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闻言,真是又气又恼。
气的是自以为十年过去了,自己早已不是以前的方若雨,没想到一朝遇上江霖,两人独处时还是像十年前一样,毫无营养。
恼的是自己的无力招架,当年她过的拧巴,江霖嘲她「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一点没错,没想到现在依然如此,身体的记忆没有因为时间流逝而消失,他稍一刺激就湿的要命,叫嚣着想要他。
“嗯……”
她溢出呻吟羞愤不已,又高潮了。
鸡巴只是在毫无技巧地在穴口上下碾动,没有丝毫轻重缓急之分,她就被那硬热刺激地喷水痉挛。
江霖有多生气,欲望就有多强盛。
如果说刚见到她时还带着些许陌生,现在出言嘲讽时的方若雨,一下子就和记忆中的方若雨重迭起来。
江霖单手握住方若雨的后颈,让她被迫扬起细白的脖颈,像掌控着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她只能看着他。
方若雨媚眼如丝,情潮涌动,身体因高潮不受控制的痉挛,白皙的脸上泛起动情的粉,刺激的江霖再也无法忍耐,他哑着嗓子低声提醒:“方若雨,我要进去了。”
江霖目光冰冷眉头紧蹙,下身坚定地挺进,卡在穴口的鸡巴破开堆迭的嫩肉,狠狠戳入湿热的甬道。
即使江霖已经提前预告,进去那一瞬间,方若雨还是被撞的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她手又被禁锢,只能闭嘴忍住难耐的填充感。
江霖也不好过,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这种被夹紧被滋润的湿热感,如今再次体验到,忍不住低喘出声。
这声音听在方若雨耳中,犹如催情剂,穴里竟没忍住缩了下,夹得江霖在她屁股上猛拍了下。再看方若雨紧咬嘴唇,想要掩盖被他带起的欲望,他也不再犹豫,横冲直撞起来。
“啊……别这么快……嗯……”
方若雨被撞的连说话都支离破碎起来,她站不稳,手还被束缚着无处可支撑,偏偏江霖狠似的,次次都尽根没入,出的时候又几乎要完全拔出。
粗壮的鸡巴被她流出的淫水滋润的顺滑无比,摩擦撞击着她穴内的嫩肉,抽插间“噗呲噗呲”出羞人的声音,和着方若雨被撞击时出的破碎呻吟,在偌大的房间回响。
“江霖……太快了……我受不了了……”方若雨说话都带了哭腔,她几乎无力承受这灭顶的快感。
江霖也不好受,方若雨穴里像第一次被他肏时那样又紧又热,更别提现在要承受她高潮时痉挛的收缩,酥麻快感从龟头传递到整个鸡巴,他爽的几乎想要射精。
他蓦然想到给方若雨打电话的男人,想到1o年间这诱人的穴也曾被其他男人享用,眼睛瞬间如嗜血般想要喷火,真想就在这里把她肏透了再囚禁起来,再也不想让她和其他男人见面。
偏偏他听到方若雨嘴里说「太快」时,想起了他第一次秒射时的耻辱,咬牙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大掌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方若雨果然又低喊一声瑟缩着涌出一股水儿兜头浇到他龟头上。
这次高潮来的太猛,方若雨身子软软地往下瘫,幸亏江霖捞住她,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撑住自己也遏止了羞人的喘息。
她咬的毫不留情,江霖却像只是被蚊子叮到一样不为所动。
他调整策略,九浅一深九深一浅时快时慢。
“方若雨,这些年你都找的什么男人,是不是太细太软,根本肏不透你,逼里还是这么紧?”
他恶意在方若雨耳边低语,用气息撩拨她敏感的耳朵。
再这样下去就要高潮致死了,方若雨只能打起精神,提起全身的力气集中在穴里,毫无规律地拼命收缩。
江霖被夹的愈狠厉,却终是太过刺激,鸡巴上像千万条小虫吸咬,他也不再忍耐,咬牙猛肏了几十下,终于忍不住粗喘一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