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囬看着江淮远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左顾右盼的向自己跑过来的时候,完全一副心很虚的模样。
自己猜的看来没错,江淮远确实是惹麻烦了,在躲着林穆。
江淮远全副武装的坐在殷囬旁边,小眼睛不断地瞟着吧台的位置。
殷囬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江淮远面前,另一杯拿起来自己喝了一口:“把口罩墨镜脱下来,你不闷得慌吗?”
江淮远听见了,但是依旧不动如山。
殷囬啧了一声:“林穆今晚不在。”
话音刚落,江淮远就迅速敏捷的把装备都脱了,如释重负的一口气喝完了一杯酒。
殷囬没说话,把一整瓶酒推到了江淮远面前。
江淮远连喝三杯,然后好像终于鼓起了勇气,嘴巴张张合合想说些什么。
试了几次,那张嘴里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于是江淮远又喝一杯,然后又继续鼓起勇气,进入一个死循环。
半瓶酒过后,江淮远低着头,手指不断抠着沙发边缘,不自然的扭捏道:“殷哥,我好像有麻烦了。”
殷囬本来注视着舞台的眼睛转到了江淮远身上:“自信点,不是好像。”
江淮远自从和他说他爱上了一个直男之后,哪天没有麻烦?
他想到江淮远应该惹麻烦了,但没想到这次不一样的是——
是麻烦找上了江淮远。
失恋+失身
短暂的沉默过后,江淮远终于鼓起勇气把事情说出来了。
说是说出来了,但殷囬差点没听懂。
可能是舞台气氛太嗨,音乐声音太响,让殷囬耳朵出了故障,一时间听错了江淮远说的话。
江淮远刚才说什么?
殷囬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我和林穆上床了。”江淮远又重复了一遍。
好,这次是一点也听错不了了。
江淮远说的就是他和林穆上床了,林穆,就是他知道的那个林穆。
事情按照江淮远的说法,是这样发生的。
那天晚上江淮远喝醉了酒,林穆提前下班把江淮送回了家里。
结果江淮远醉的迷糊,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就搞起来了。
搞着搞着,江淮远又断片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林穆正躺在他身边。
然后两个人全身赤裸,四目相对,无言以对。
江淮远没想到自己就一个晚上,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没有了。
他愤怒的和林穆争吵,最后不欢而散。
“”
这个故事有头有尾,跌宕起伏,值得一听。
但是——
“所以,你不是自愿的?”殷囬问。
“啊”江淮远挠了挠头发,“应该也不是我有些意识不清楚,但是我好像没反抗。”
“你没反抗那你们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