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海货,很纯。”
秦老眯着眼睛似乎在想什么,李岸又拿出一个水晶球摇了摇递给另外一个壮汉。
秦老看到这个,眼睛眯得更厉害,虽然这玩意儿没用,但是一看就知道能卖个好价钱。
李岸最后拿出了个茶杯斯特林,递给老头。
“小友,这是何物?”
李岸说道,秦老可将此物置于热水中,数息之后便见分晓。
一分钟后,老秦转动了这个小动机,眼神颇有兴趣。
“张小友奇思妙想,在下佩服,只是不知小友与何人为敌,老夫也好早做准备。
“小子不敢隐瞒,只是秦先生可否告知小子,珍宝阁背后是何人。如若先生不言,那小子身上甚无底气,今日即便身死也不敢说分毫。”
“小子,你是在套老头子我的话?”
“不敢,仇敌势大,若是珍宝阁不愿与之为敌,小子自是该识趣退走。岂能因小子一人,而耽误珍宝阁。”
“哈哈,告诉你也无妨,我珍宝阁乃是当今乌国国师产业,五国均有分布,若是想与我珍宝阁为敌,那家伙也该想想保不保得住自己的脑袋。”
“那敢问秦老您与国师大人?”
“老夫是他表哥。”
“那小子便放心了,小子仇敌乃是月家。”
“月。。。”
“正是您知道的月家。”
老秦默然,手上的东西都不香了。平时争归争,但是不能为了个毛头小子啪啪打人脸吧?
“小子,你有所不知,我珍宝阁与月家素来交好。”
“秦老,”李岸打断他的话,“小子有一天外陨铁,所锻宝刀若与各位壮士手中宝刀劈砍,可轻易断尔等宝刀。”
秦老一拍桌子,“气煞我也!那月家不过区区外戚,却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小友性命。小友莫急,从今日起,老夫便是小友之底气,要钱给钱,要粮给粮,小友只管开口!”
“小子不甚感激。”李岸起身拱手躬身。
“这样吧,小友家在何方,老头子我这便亲自护送小友回家,老夫不信他个月家还能翻了这天!”
“小子家中路途遥远,怎敢让秦老舟车劳顿?便不劳烦秦老罢。”
“老头子行走一辈子,哪还怕这路途遥远土匪山贼?再者,小友再远能远去哪?还能到燕国去不成?”
“回秦老,正是燕国。”
气氛安静了一会,秦老大手一挥,“燕国就燕国,哪个州府哪个县?”
“沧沙州际阳县。”
“来人,备船!”
“小子还有一事相求,”
“随便说。”
“小子需要很多铁矿石和石灰石。”
“听到没?”暴躁的老秦踹了旁边的大汉一脚,“铁矿石,很多铁矿石和石灰石,赶紧去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