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映玉公子瞬间就怒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忍一忍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小爷是为谁受伤的你不安慰也就算了,你竟然让小爷忍一忍,就没见过你这样无情的女人。”
花药腹诽那是因为你见过的女人太少。
然而这话能说吗
她赶忙亡羊补牢,弯腰轻声慢语的哄他。
“好了好了,不忍不忍,我说错了。亲亲,来,亲亲就不疼了,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给去找找看有没有止痛的药草。”
柴映玉别过脸去,十分高傲。
“不亲。”
他都生气了。
花药轻笑“真不给亲不给亲,我可脱你裤子啦。”
“你怎么这么”流氓、无耻、禽兽
“对呀,我是药王谷好色女魔头呀,给不给亲”
话着话,花药作势要拽他裤子。
“你别。”柴映玉拽着裤子,登时满脸通红,立刻放弃反抗,别扭着半阖着眼扬起脸,把唇递到花药嘴边。
乖的像是小狐狸。
因为害怕黑衣人追上来会连累到猎户夫妻两个,花药和柴映玉吃过饭下午就搬了出去。
村东户有一家空房子,单门独院,远离人群。
猎户夫妻两个帮忙,很快的收拾干净屋子,烧上火炕,屋子倒也有了些人气,柴映玉和花药两个便暂且在此处养伤。
“如果那些人追来怎么办”花药问。
“他们亲眼看到咱们跳下来,小爷又受了重伤,十有八九不会追下来,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做些准备。”
花药点点头,默默的在房间四周撒了几层毒药。
晚饭也是猎户娘子给送来的,两人吃过晚饭,便准备休息。
这个时候他们才现这屋子竟然只有一铺小炕。
在野外互相取暖也就罢了,在暖室之内睡在一起,总害怕有些人会饭饱思淫欲。
大眼瞪小眼,沉默片刻。
花药举双手保证“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乘人之危。”
她还能强了他是怎样
柴映玉白了她一眼“废什么话铺你的床。”
炕不太大,容下两个褥子之后还有空余,花药特意把褥子铺的离柴映玉远远的,就怕他回头又诬赖她轻薄他。
毕竟他受伤,她再动手,就显得特别禽兽。
来日方长。
柴映玉看着花药避他如蛇蝎,一时间心里不是滋味。
亲都亲了,抱都抱了,裤子都差点给扒了,现在装什么正经人
花药铺完床铺,又屁颠颠的打了一盆热水,伺候映玉公子洗脚丫,伤患需要爱护。
柴映玉坐在炕上,捂着自己的左胸的伤口慢慢挪到炕沿,脚丫往前一伸,一派的贵族小公子的做派。
花药本来还在腹诽这货忒四体不勤,然而转念一想,自己都把拖累到这步田地,竟然还嫌弃他四体不勤,简直不是人。
她把水盆放在凳子上,又试了试水温。
“可以,放进来吧。”
柴映玉脚丫一伸,放进了水中。
他身上好像无一处不精致,就连足都是修长白皙,青紫色的血管若隐若现的浮在皮肤表层,像是点缀在七宝树上的璎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