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笙曾经试图在节目停录时给阮今消息,约她见面,只是个联系方式而已,他作为知名律所一把手如果连这也搞不定,那么上半辈子算白混了。
阮今看到了,也猜出了是谁,但没有回应,那时候正和萨飒天天逛街买衣服,女孩子在一起的话题总是比恋爱有趣,也比男人要可爱的多。
一次两次邀请没有回应,江临笙就不再来消息,看样子已经放下,没想到第二期开始录制的第一天就趁着走廊没人敲响了阮今的门,阮今开门后现是他,想起来那条今晚来找你的短信,堵着门没让开:“有什么事么?”
江临笙取下了眼镜,他的近视不那么严重,只是工作中时常谈判需要用眼镜掩藏情绪,因此一摘下来表情就清晰而生动,他很会主动示弱:“我的房间没有热水了,能借用一下浴室吗?”
他的衣服并没有水迹,顶多原本扣的严实的领口像被人暴力地扯了一下大开,头也没有湿,如果一定要在他身上找到什么与水相关的东西,那只有一双氤氲薄薄水汽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阮今。
是个诱饵,秀色可餐的鱼钩,阮今让开了:“进来吧。”
走廊远处的摄像头清晰地拍下了他因急促走进门内而飞起的衣角,以及得逞后眼眸眯起得愉悦的笑,抑制不住弯起的唇角。
【??啥玩意,怎么就进去了,上一期没看到他俩互动啊?】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暗度陈仓是吧!!!】
【泪目了,关哥还在跟小柏套话呢,家就被偷了(流泪)】
【我刚刚从短信就看不懂了,哪家恋综嘉宾晚上培养感情啊?你说他俩是清白的狗都不信】
【我缺这点流量吗呜呜呜给我进房间拍!!】
门被江临笙关上,阮今拿起手机继续给伦纳德回消息,看见洛尔肯的名字时上眼睑轻轻颤动了一下,江临笙的行动并不露骨,没有进了屋就直接脱衣服勾引阮今,像真的只是借她的房间洗个澡一样进了浴室。
阮今拿着手机往下滑,伦纳德说了点洛尔肯的坏话,又拿艾斯林跟他做对比,拉踩起来很有内娱营销头子的风范,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自己虽然拿了洛尔肯的钱明面上站他,但心里还是支持阮今和艾斯林玩玩,洛尔肯是条不听话的狗,训不乖,狼哪有金毛可爱呢?
伦纳德有时候说话真有种不符合气质的媒婆味,致力于替手下团员找到真心相爱的另一半,总有人怀疑他上辈子是丘比特,阮今习惯了,刚想问问剧团最近的情况巧妙绕开恋爱的话题,浴室突然传出来一声巨响,然后是江临笙的痛呼。
真实奇怪,明明声音很大,但又带着压低嗓子的性感沙哑,男人的低喘总是悦耳诱人的,阮今透过磨砂玻璃看向浴室,等了一会,才走过去,敲了敲门:“怎么了?”
江临笙迫不及待地出声:“没事,”他又低低喘息了一下:“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湿了。”
“我也没带其它衣服。”
他走到了门口,和阮今隔着玻璃门说话“怎么办?”
阮今晾着他没说话,过了一会,轻轻地开口:“怎么办呢?”
江临笙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觉得这句没有回答的回答充满善意的戏弄,像在和他调情,他的身躯就着火般烧起来了,从指间,到没穿裤子的大腿,往上,被凉水打湿的皮肤,最后是脑子。
他拧开了把手,门被慢慢拉开,他看见阮今靠在门后的墙面上,长披散,刚刚开门时披着的丝巾已经被随手放在床边,里面是件轻薄的睡衣,这件睡衣是她从F国带过来的,小吊带,蕾丝边,很有F国的服装特点,浪漫而性感,她的双手环抱臂弯搭在胸前,因为上臂的轻轻挤压胸前的沟壑形成了完美的弧度,露出来的上半胸脯圆润白皙,看上去柔软而香甜,身体的曲线像是大艺术家灵感巅峰时随手绘制的图案,世界上再找不出第二个能够完美复刻的人。
这是阮今的日常,没有刻意点缀自己,但已经迷得江临笙忘乎所以,只想跪在她身边当一条被驯养的宠物了。
他在浴室里挖空心思,在装扮自己上耍了不少心机,他的头又细又软,沾上水黏在脸上,配上没了眼镜的脸更显得惹人怜爱,裤子全脱下半身光着,但白衬衫留在身上,用下摆遮住形状狰狞的阴茎,领口解开三个扣子,刚好能把乳头露出来,再淋上些水,打湿后贴在皮肤上是透明的肉色,虽然没有腹肌,但皮肤白嫩,汗毛也少,来的时候喷了点香水,如果阮今凑近了是绝对闻不到其他味道的。
阮今像是漫不经心地看进了他的眼睛,然后转身,还没抬脚,江临笙从背后贴上来,胸膛吸住阮今裸着的后背就像解了某种怪瘾,整个人疲软下来,手像没有力气似得挂在阮今身上,她走一步,他就跟着走一步,但个子比她高,只能岔开腿,尽量不踩到阮今。
他的双臂从阮今的腋下穿过,搂住她的腰,头窝在她的颈侧,用柔软的嘴唇去蹭阮今的皮肤,只敢亲,不敢咬,黏黏糊糊的,头和阮今的头缠在一起,把她的也弄湿了。
到了床边,阮今被他抱着没办法坐下,又被蹭的痒,拍了拍他的头:“滚上去。”
江临笙不想离开她滑润的后背,但阮今的命令优先于他的感受,于是强忍不舍放开了她,一只腿跪上了床边,刚想扑上去,被阮今叫住:“上衣脱了。”
江临笙看了看还穿着的衬衫,水迹有一半蹭到阮今背上去了,但仍旧在滴水,如果就这样躺上去,床垫也会被弄湿,他将扣子一粒粒解开,利落地脱掉扔到地上,如果阮今这时候赶他走,那他只能裸奔了。
江临笙爬上了床,转头现阮今在看着他,那双眼睛像是在笑,又像是漠不关心,无论她抱着什么心态,总归是实实在在地盯着全裸的他,他突然升起一阵耻意,头皮从后脑开始麻,延伸到前额,尾椎又疼又痒,前面的阴茎来了感觉,迅充血膨胀,这回没了遮羞的衬衫,狰狞的肉棒上连血管也能看清,他就算体毛再稀疏,这个地方的毛总归不会少,只是比一般人软一点,用力的时候擦过对方的皮肤不会被剐蹭的太疼。 阴茎硬起来却不去安抚是很难受的,江临笙不想碰它,像是厌恶至极般甚至不看,朝阮今伸手:“有点、难受。”
阮今往后退了一步,令江临笙伸出的手不能触碰到她,他们之间仿佛划开一条分割两岸的楚河汉界,阮今就站在一边,俯视着他,无论他怎么哀求也不动容。
“为什么要往后退?”江临笙的眼角滑下去一滴眼泪,破碎感很少用来形容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但此刻用在他身上毫无违和感:“我想抱抱你,只是单纯地抱着行吗?如果你讨厌这个,”他低头,脸上带着狠意,伸出手攥住昂扬上翘的阴茎,使了力气:“我控制不了它,我把它掰断,你不要离开。”
“看见你远离我,这里好难受,”他另一只手摸着心口,弯下了腰抱成一团,握住阴茎的手暗自使力,疼的额角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但咬着牙,没叫出声,像是一切与生殖器相关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不能忍受的灾难。
如果他真的这时候掰断了自己的下体,今晚就谁也睡不成了,节目还会在法制栏目获得免费宣传位,阮今走回去,躬起腰的江临笙头才堪堪到她的小腹,她只能跪坐在床边,从他两侧突破脆弱的防线,手伸进去,握住他使劲的手腕:“松开。”
江临笙的身体似乎养成了听话的条件反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松开过了,阮今拉着他的手抬起来,把他推倒在床上,骑了上去,她的内裤还没脱掉,纯棉的,隔着一层布和江临笙的阴茎相互磨蹭,如隔衣瘙痒,起不了什么情欲,于是她掀开裙子,低着头,一点一点把内裤的中间拉扯到一边,露出里面的阴唇来。
阴茎的温度不低,稍微磨蹭两下就挤开了肥厚的阴唇,触碰到里面的阴蒂,阮今像骑马一样前后摇了会腰,累了,但阴蒂只是稍受刺激,达不到顶峰,有种难耐的渴望,穴道这时候还是干涩的,没有淫水的滋润不能进入,阮今顺着江临笙的身体往前,途中把内裤轻松脱掉,最后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会舔吗?”
江临笙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会。”
“在那之后,”他轻声说,不装了之后色情淫荡的气质由内而外地散出来,:“能不能也帮帮我,下面好难受啊。你阻止我掰掉它,那也只能你来满足它了。”
阮今摸了摸他的脸,手从际插进他的缝,下一刻使了力气揪住一把头,往上一提,坐了上去,睡裙铺下来,盖住了江临笙的头,她的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下颌两侧,于是江临笙的双手能够弯起握住她的大腿和饱满的臀部,宽大的手掌用力捏,软肉从他的指缝间炸开来,迫不及待地往外挤一样。
江临笙的确很会舔,舌头灵活地上下拨动隐藏深处的阴蒂,还时不时将它纳入口腔吮吸,他的效率比阮今自己磨蹭要快多了,没一会阮今就达到了阴蒂高潮,头皮紧后快感一晃而过,短暂但真实,小腹抽搐了几下,江临笙应该感受到了,但仍旧没停,继续舔,阮今隔一会就抽搐一下,一波波小高潮令她没有力气再去拽江临笙的头,只能撑在他头上,急促地喘气。
持续了一会,阮今在这状态下竟然又要高潮了,快感逼近的瞬间,江临笙用了牙齿,使劲碾压姣小的阴蒂,带着他豁出去的爱,阮今弯下了腰,伏趴在床上,手臂压住嘴巴才没叫出来,在这一次高潮中,她的穴道往下一股一股地流出了黏腻的汁液,喷在江临笙的脸上,一抹,藕断丝连,被强行分开的液体之间拉出千丝万缕,还泛着刺眼的晶莹。
阮今歇了一会,江临笙的手已经慢慢摸到她的穴口,试探地往里伸了伸,阮今忍住腿软的感觉,起身,扇了江临笙一巴掌。他的脸被打的偏向一侧,表情先是空白了一会,突然又开始脸红,双颊泛起不正常的绯色,嘴巴张开,自顾自地起情来。
喘息着,用亮晶晶的眼睛看阮今,里面全是期待:“能不能再打我一下?”
阮今:“滚。”
年终事情好多,我有时间就写,肉还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