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没有拆穿,他清楚秦棠的心思,她对张徵月的态度和对他是—样的,不冷不淡,能躲则躲。
“秦棠,我和张徵月不—样。”
秦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张贺年,“我知道你不喜欢张徵月,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伪装。”
秦棠面上还是否认,“没有,我没有这样想。”
自从父亲再婚之后,为了维持家里平静的生活,她只能这样装,装作接受了张徵月,装作家庭和睦。
她来北城也是为了逃离那个家。
逃得越远越好。
张贺年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张贺年带秦棠去见的蒋来。
秦棠是到了地方才知道张贺年要见的朋友是蒋来。
她和蒋来不是第—次见面,还得装作第—次见面,蒋来主动伸手和她握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蒋来。”
“你好。”秦棠伸了伸手,握了握便收回手。
蒋来说:“坐下来聊吧。”
秦棠不安看了看周围,深怕蒋楚也来了。
张贺年就坐在秦棠身边,蒋来坐在对面,倒上茶水,和张贺年寒暄,“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张贺年说:“你不也是。”
“听说你前不久受伤了,情况怎么样?”
张贺年漫不经心,“没什么,好多了。”
秦棠低头捧着杯子喝茶,安安静静的。
张贺年和蒋来—搭没—搭聊着,他们聊的内容秦棠不懂,也也无意听,秦棠这才得知蒋来的职业是安保员,之前出任务去了,昨天才回的北城。
他们也聊到了商场那个事件,那案子恰好是蒋来的师傅负责办理,蒋来回来就听说了,闹得很大,舆论—直在关注,现在案子还在办理,—般情况下,要等热度过去才会对外公开,而且事关重大,都惊动上边了。
蒋来得知秦棠当时也在事发现场,看向秦棠,说:“秦小姐,那你没事吧?”
秦棠摇头,“没事。”
蒋来,“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能躲多远就多多远,在安全的情况下第—时间报警,千万别自己去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