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心上人的刻意撩拨
“衣服太大了。”傅斯年拉了拉浴衣的衣领,未着寸缕的身体清晰无比的展现在贺雁林眼前。
这个诱惑太大了。
贺雁林承受不了。他平日里的严肃、沉稳全都消失不见。眼眸在红,心脏颤动,头脑晕,身体的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压倒他。
嗯?还不扑过来。这一世的爱人定力很强嘛。
傅斯年微微扬起唇瓣,朝对方露出一个漂亮至极的笑容,“贺医生家里的沐浴露很好闻,你要不要闻闻看?”
o17:他家的沐浴露,他闻个屁。
贺雁林誓,他真的只是想顺着青年的意思闻闻沐浴露的味道。之后的事情怎么生的,他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是真的不清楚。
脑子里有个弦已经断掉了,能感受到的只有最极致的快乐。回过神来时,青年已经在他的身下与他紧密相连,搂住他的脖子催他快一点。
贺雁林自然要满足。
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刻,隔壁难免听到了些声音。丝丝缕缕,缠缠绵绵,听得人血脉偾张。
“靠!”种马吗!
邻居堵着耳朵暗骂,都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可怜的单身狗邻居最终忍受不了的躲进了浴室里自给自足。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天还是灰的。傅斯年趴在床头摆弄着贺雁林的短。他的头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看起来冷硬,摸起来还是柔软的。
工作了一天,又和傅斯年胡闹到半夜,贺雁林真的是累惨了,第一次没在生物钟下醒来。
傅斯年盯着爱人看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眼时钟,决定帮贺雁林做个爱心早餐。
“老贺,你怎么回事?医院的电话都打我这来了。要不是我定位现你在这,你等着报人口失踪吧。”
玄关传来张鸣咋咋唬唬的声音,他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弯腰找了双拖鞋换上。
“哟,还有闲情做饭呢,做得什么,给我也来一份。”
傅斯年拿着铲子出现在张鸣的面前,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跟着轻轻颤着,简直能颤进人的心里。
“张警官?”
张鸣的脚步顿住了,夹在手里的烟落在地上,眼珠瞪得滚圆,甚至揉了下眼睛才敢确认眼前的人真的是傅斯年。
“你,你,你…老贺,贺,贺……”身上怎么穿着这玩意儿?故意引人犯罪吗?
傅斯年的看了看身上的白色长衬衣,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我的衣服脏了,拿了贺医生的穿。”
衬衣的领口开的很大,青年雪白肌肤上的吻痕一览无余。
还没穿裤子。
那双腿又白又长,比女人的都漂亮。
张鸣暴躁的点燃一根香烟,狠狠抽了一口,“妈的!”老贺这狗逼玩意度够快,才两天就把人拐上床了。
“你在外面等着,先别进来,我找老贺有事说。”
他瞟了傅斯年一眼,轻车熟路的从贺雁林的衣柜里拿了件外套递过去,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
“妈的,你还有脸睡?小黄文都没你们进展快。”
“什么?真爱?滚你的妈的老贺,你这叫趁虚而入,人手腕上的刀口还没痊愈呢,你把人往床上带。”
房间内传来吵闹和打架的声音,夹杂着贺雁林对他的热烈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