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县令立马命人将他拉出去,“快把他拖下去,如此姿容,免得碍了殿下的眼。”
李煦却不让人动手,“别着急呀,本王看他挺顺眼,今夜就留他伺候了。”
少年忽然一喜,但这喜色很快被阵痛取代,他捂着肚子滑落在地,“殿下殿下我痛”
李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到他七窍流血,完全没了呼吸才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乔瑞,你好大的狗胆”
虽然贺遵告诉他这酒有问题,但李煦见乔瑞连喝两杯都没事,猜测要么他事先服用过解药,要么就是这一壶没来得及下药,这才拉了个替死鬼试一试,没想到真让他试出结果来了。
贺遵人影一闪,挡在李煦面前,大刀往前一伸,架在了乔县令脖子上,冷冷地说“刺杀皇子,当诛九族”
羽林军问讯冲了进来,纷纷弯弓搭箭,迅将李煦围拢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在场其他人。
“乔瑞,你可知罪”林钊怒喝一声,长枪一扫,扫掉了满桌的菜肴。
李煦把身旁的小公主抱起来,轻声问她“怕吗”
小公主心里惴惴,脸色雪白雪白,却摇摇头说“不不怕的,比这更吓人的姝儿也见过了。”她说的也许是母亲被赐死,也许是自己被拐卖,确实比现在这一幕更吓人的多。
李煦知道,再宠爱她也不能把她养成温室里的花朵,她是顺王的女儿,将来要面对的危险只会更多,让她多看看没有坏处,但心疼是免不了的,只能抱紧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知道乔县令为何要在酒中下毒吗”
小公主想也不想地回答“因为他是坏人,想害父王。”
这话也没错,李煦甚至都不用猜测他背后的主谋,“因为立场不同,当你站的越高,妨碍的人越多时,想要害你的人也会越多。”他转头对林钊说“林统领,本王遇上这样的事,可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林钊不假思索地点头“自然,暗害皇子本就是杀头大罪,末将会上书秉明事情真相。”
“那就好。”李煦朝贺遵点了个头,对方也不给乔瑞开口求饶的机会,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
鲜血四溅,李煦遮住小公主的眼睛,在她耳边说“姝儿,你要记住,当有敌人想害你时,你一定不能心软,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小公主似懂非懂地点头。
乔瑞的死惊呆了一众陪同的官员,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好端端的迎接宴会变成杀人现场,而杀人的还是顺王殿下,他们甚至连质问的权利都没有。
而就在大家呆愣的瞬间,一名少女突然跃起,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直取李煦的脑袋。
贺遵的刀还在滴血,他下意识地舞刀挥斩过去,却根本没碰到那少女的衣角。
眼见薄剑就要碰触到李煦的脖子,李煦抱着小公主往旁边就地一滚,同时,一支利箭破空袭来,稳稳地插进了少女的胸口。
大厅里乱做一团,李煦抱着小公主躲到柱子后边,耳朵里传来利箭扎入的声音,没多久,林钊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殿下,都处理干净了。”
李煦抱着小公主走出来,见到羽林军们拖着尸体往外走,大厅里血气冲天,刺鼻的很。
他气定神闲地坐到主位上,朝躲在角落里的余杭官员说“今日生的事大家有目共睹,想必不用本王重述一遍了吧”
“是是”众官员从角落里爬出来,点头如蒜,不敢不应。
“那就好,林统领写完奏折让在场所有官员都签个字,作为见证,至于乔家的人,先行关押,等陛下圣旨裁决。”
“是是”
李煦对此表示很满意,他扫了四周一眼,“任何和乔瑞有关的人,都关进去,本王可不想再经历一场刺杀。”
贺遵长刀扫向周围的侍者,长刀所指,无人不吓得腿软跪下,他冷哼一声“都安分些,否则别怪贺某刀下无情。”
林钊下意识地瞥了贺遵一眼,这一路同行,他已经能猜出贺遵的身份了,只是他不说,也不敢说。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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