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还好,一看才叫一惊。
躺在他床上的人竟然是赵燕君。
生怕自己看错,瑶持见他睡着,凑进他面前来看。
赵燕君本就容貌出众,少了平日的嬉皮笑脸,反倒是更显风雅。
他刚要把他推下床,竟看到床铺上有血迹。
瑶持冷哼一声,说道,
"赵大人,我的床可睡得舒服?"
赵燕君闻声,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竟是一副刚睡饱的样子。
一睁开眼,赵燕君又恢复了平日面若桃花,玩世不恭的模样。
赵燕君笑吟吟地看着瑶持,明知故问道,
"瑶持相公回来了?"
瑶持冷冷道,
"赵大人怕是巴不得我不能回来,好赖死在我的床上吧。"
赵燕君皱皱眉,打趣道,
"哪会,我还要瑶持你帮我忙呢。"
瑶持嘲讽道,
"赵大人神通广大,我瑶持一个小小的男妓能帮你什么。"
赵燕君哪会听不出他的讽刺,他不怒反笑,
"你看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虽说点了穴道止了血,但总得包扎伤口吧。"
瑶持看向他的手臂,果然上头有不少深深浅浅的伤痕。
"赵大人人缘这么好,怎会弄成这样。"
赵燕君看着受伤的地方道,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明明是好好地走在街上,怎么就来了这么多刺客呢,还好我聪明,找了个地方躲进来。"
瑶持冷哼一声,道,
"清河馆那么多房间,赵大人为何偏偏就爬到我这间来。"
赵燕君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道,
"谁不晓得你瑶持如今在清河馆的地位,这么多小倌里头,你的房间,当然是最大最舒服的。"
瑶持本来句累,也没性子跟他绕,气恼道,
"赵大人,你再不出去我可就叫人了,莫要仗势欺人。"
赵燕君平日哪见过瑶持气恼的模样,反倒觉得新鲜。
"既然这样,我也就直说,你给我弄些药来,让我在这里养养伤。"
瑶持冷冷一笑,说道,
"你放着大好府邸不住,何必偏偏来挤这么个小房间呢?"
赵燕君收敛了笑容,神情中难得的有几分认真,
"他能掌握我的踪迹,难免府里没有内奸,我怎能回去等着再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