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我略微紧张的咽着口水,却也明白在这个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配合。
于是微微弓起身,两条白花花的腿直接夹住沈斯年。
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爷,说说看。”
“还有什么原因呢?”
下一秒,沈斯年扯过我的手臂,往上一带。
“可是一转眼到了外面,还不是照样上别人的床,被别的男人玩。”
“所以,顾山河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心甘情愿的跟他一个人。”
说罢,沈斯年翻身坐到我的旁边。
语气带有一丝的不耐:“我不碰心里有人的女人。”
我倒是没有想到沈斯年将我带到酒店,会跟我来谈心这一出。
转念一想,就算是只手遮天的大佬,那也是人。
是人就有软肋。
沈斯年还真的让人看不透,时而癫狂,时而温柔,时而野蛮,时而绝杀。
“爷,说句真心话,我还真没你说的那么高大上。”
我笑着夺过沈斯年手中的香烟,一口猛吸进去,在嘴里停留片刻,等到吐出来的时候可以随意变化样子。
“我只是不想脏了您的眼,我想活得久一点,哪怕是死也死得体面点。”
顾山河不要的狗,只能等死,不能有别的主人。
“借口!”沈斯年冷眼打量着我,半裸着上半身在我面前晃悠着。
这一次他似变了一个人,手上的霸道泄了几分,动作轻柔。
他握着我纤瘦的腰肢,指尖来回摩挲。
“你可真勾人。”沈斯年伏在我耳边说着蛊惑人心的话。
我知道,我最擅长演戏,演少女,演少妇,演学生,演各种金主喜欢的戏码。
“沈爷……”
我的声音带着娇喘地蛊惑力,像是枯涸的土地里浸润的蜜汁儿,吸进去就再也忘不了。
这是我的绝技,我靠着床上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欢爱之音,让无数男人尽折腰。
顾山河也独爱我的叫床声,他从来不让人喊他的名字,可他允许我叫他山河,他在我的柔情蜜语里久久不愿出来。
眼框里盈着一汪水儿,我的脸颊也恰到好处的潮红,一切不言而喻的诱人,我不信他能舍得弄死我。
哪怕他觉得我是顾山河故意派来的人,我这朵带着剧毒的罂粟花,他也要舔一口的。
沈斯年的吻急切猛烈,眼中溢出的欲望要将我拆解入腹。
我被吻的呼吸不畅,本能想推开他,可又贪恋他唇齿的柔情。
这个吻到像是情侣浓情深处的求欢,带着试探,喜欢,占有,唯独没有强迫。
他顺着我的肩头一直往下亲,。
我被吓了一跳,嘴里受不了发出嘤咛。
都是我伺候人的,还是头一遭有人这样温柔的对待我。
原来被人呵护伺候的感觉这么好。
此刻我不像我,他也不像他,我闭着眼,将他当成我短暂的一日男友,我脑子里疯狂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