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非欲言又止,止了十几次,实在没止住,迟疑着旁敲侧击问:“你和谢惓……咳咳咳,你们……嗯,就是……额…你知道的吧。”
“哈?!”程慈皱眉,不满,“你在说什么,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不要像卡痰似的,哽在喉咙,含含糊糊的,都听不清你说什么。”
桑非咽了咽口水,盯着程慈,像看见鬼似的,震惊、错愕、难以置信、释然。
程慈觉得自己能从桑非脸上读出那么多情绪,简直……简直是桑非表现得太明显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你这又是什么表情?”
全文完
桑非表情可以也可以用五彩纷呈、五颜六色,五彩斑斓来形容。
程慈在他诡异的眼神中看到汗毛耸立,瑟瑟发抖的自己。
“你到底要说什么?你再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我要揍你了。”程慈捏紧拳头,他总感觉自己在慢慢走进一个非同寻常的世界,一个他不甚了解的世界。
“没事,你还小,以后自会明白的。”
桑非沧桑地叹息一声,拢了拢衣领,遮住胸口那些程慈不宜的痕迹。
程慈追问几次,桑非都讳莫如深,勾得他心痒痒的,于是晚上和谢惓见面时,他就说起桑非脖子胸口上那些痕迹,和他讳莫如深,变化多端的表情。
“你说他什么意思,难道是他背着三表哥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怕我告状?”
程慈说完,抬头发现谢惓正沉默看他。
“你……你这又是什么表情,下午桑非就是用这样的表情看我,为什么你也是这副神情?”
程慈长吸了口气,紧盯着谢惓,手摸到腰间的马鞭,若是谢惓也和桑非那样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那他一定一鞭子给他甩过去。
谢惓食指抵住鼻尖,微不可察地闷笑一声,那笑声藏在喉咙里,但程慈是何等聪慧,一看谢惓那模样,就知道他在偷笑。
“谢惓,我能让桑非完好无整地离开茶楼,但不代表可以让你完好无整地见到明天的太阳。”
程慈咬牙威胁,怒火中烧,脸颊因为愤怒而染上粉意,谢惓这会已经不笑了,盯着程慈的眸光变得幽深勾人。
“想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谢惓低头靠近程慈,低哑的声音裹挟着灼热的呼吸在程慈耳畔响起,
“嗯。”程慈坚定点头,他不知道随着他这一点头,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谢惓眸光霎时如夏夜撩起的火星,瞬间蔓延千里。
深夜。
夜深人静,虫鸣吱吱呀呀,扑扇着翅膀找一个落脚点,雕花梨木窗棂内亮着幽微的烛光,飞虫扑腾着透明的翅膀,向着光飞去,还没等它站稳,乍然泄出的呜咽求饶惊得它再次振翅高飞,奋力朝黑夜嗡鸣而去。
烛光通明的室内,床榻上垂下来的流苏床幔掩盖不住呜呜的抽泣声,颜色素雅的床榻边缘,一只手霍然伸出,攥紧床幔,骨节泛白,粘稠的液体沾染在素色绸布纱幔上,印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宝宝,还想知道什么,我都教你。”
谢惓故意俯身询问,饱含情#欲的声音喑#哑惑人,汗珠顺着沟壑纵横的肌rou滚落,荷尔蒙气息四散,勾得本来已经承受不住的程慈伸手挂住他的脖子,偏头往他手臂上一咬,眼神无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