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很给面子,抿了一口,酸甜,还算可口。
“我让薄零给你安排了几个有经验的佣人,明天就到。”
宁雨桐笑着应下。
薄湛北喝了半杯果汁,吃过晚饭,又陪着宁雨桐散步。
晚上十点,薄湛北处理公务,眼前一阵眩晕。
身体不断烫。
屏幕上的字体陡然放大了数百倍,逼得人呼吸灼热。
薄湛北意识到那杯果汁里有东西,起身。
“二爷,你还好吗?”
宁雨桐推开门,穿着一件真丝睡衣,露出了大片肌肤。
“那杯果汁,你加了什么?”
宁雨桐猜到药性上来了,柔弱无骨的贴了过去:“二爷,晚上你留下来吧。”
一股玫瑰香。
格外浓烈。
薄湛北厌恶地皱眉,跌跌撞撞的起身。
本就还没痊愈的左腿钻心地疼,让他还没完全丧失理智,一把推开宁雨桐:“别碰我。”
“二爷——”宁雨桐眼圈红了。
薄湛北懊恼不该推她。
无论如何,她还怀着身孕。
他深吸一口气,尽可能保持冷静:“抱歉,我今晚状态不佳,你早点休息。”
宁雨桐看他要走,快步,一把抱住了薄湛北:“二爷,你别走。”
她声音微微颤抖。
“医生说,三个月了,可以——”
玫瑰香越刺鼻,薄湛北推开,汗水顺着额角滚落:“好好休息。”
他顺手帮她整理好衣服,忍着疼离开。
“嘭——”
宁雨彤猛地一脚踹在了书桌上,脸上写满了不甘。
她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薄湛北都中药了,还不肯和她在一起。
——
宁岁岁做好了晚饭,得知薄湛北不回来了,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默默吃了饭,上楼了。
薄琅晚上没再要她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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