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豆满意的点点头,把馒头递给她们,“你们先吃点垫垫,待会咱们喝鸡汤,白面馒头以后有的是,管够。”
三姐妹分了一个大馒头,乖乖的坐在炕上等着姜红豆煮鸡汤。
姜红豆没把鸡汤交给姜乐乐煮。
古代农村人能吃的东西有限,调味也不咋样,姜乐乐会做饭,也只会那几样。
姜红豆把鸡一劈两半,先过水,捞出来之后才放八角,调料等去腥,顺带还买了一瓶料酒用。
她才不会委屈自己呢,有个商城用起来还躲躲闪闪,抠抠搜搜,图啥。
家养的老母鸡抗煮,还是煮汤,最起码需要半个时辰。
由着柴火炖煮,她和几个孩子上了炕,点上两根蜡烛,照的炕这边一片灯火通明。
这边在做完饭,那边老村长也开始忙乎了起来。
他没出面,却让儿子和儿媳挨家挨户的通知。
到了张家的时候,存正儿子想了想,既然姜红豆没说不收张家的野菜,那也就通知一声吧。
到时候收不收是姜红豆的事情,反正他通知到了,张家要找麻烦也不会找自己。
村长大儿子离开后,张家人反应无比奇怪。
李爱花捂着青了一片的肚子,白眼翻上天。
“这个贱人哪来的钱买黑面粉,肯定是偷了我们的,还不承认,那次就应该把她扒光了,嘶……”
也不知道是不是扯到了肚子上的青紫,疼的呲牙咧嘴。
躺在光秃秃只剩了土坯的炕上,现在他们家徒四壁,即使身上有伤,也没钱请郎中,只能硬扛。
大儿媳王大花和二儿媳孙小草,正在整理今天刚挖的野菜。
没了粮食,只能靠着野菜充饥了。
王大花和孙小草回了趟娘家,要了点黍米回来,准备和野菜一起熬煮。
王大花一边收拾野菜,一边嘟嘟囔囔的骂。
“姜红豆那个贱妇,打伤了她家男人不说,还打伤了我家男人,真该死。
不就是跟她借点钱吗?她的钱本来也应该是我们老张家的,竟然还敢反抗,真是反了天了。”
姜红豆还在张家时,王大花虽然没明面上打过她,可是背地里不知道下了多少次黑手。
但凡姜平平几人做错一点事,王大花就连打带骂。
姜红豆不忍心自己孩子受欺负,都挡了下来,身上大伤小伤不断,全身都是伤疤。
按理说,当嫂子的没权利去折磨弟妹,可张三宝和李爱花都当没看见。
打就打了,骂就骂了,只要不死,姜红豆就还得继续给他们张家当牛做马。
全家都把她们母女当出气筒,谁去管她们死活。
孙小草没知声,她虽然没上手去打骂江红豆母女,可是也没出面拦过,对她们的遭遇一直冷眼旁观。
她怕管了,那全家的怒火就要朝着自己身上泄了。
张家老大,老二,挨了一顿胖揍,疼的呲牙咧嘴,一瘸一拐。
行动无碍,可是也干不了别的了。
最惨的还是张三宝,只能躺在炕上哼哼,吃饭都得人喂。
以前姜红豆伺候,现在姜红豆一走,俩儿媳不好伺候小叔子,伺候他就落在了李爱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