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一万大军开路,刘辩麾下八万大军紧随而至,九万大军足以在这函谷关内纵横,别说李傕与郭汜两方大军已经斗得两败俱伤,兵马所剩无几,就算是他们两人全军仍在
也无法抗衡,螳臂当车便是此理!
目光回归到李傕府邸前的战场!
“杀无耻李傕,本将必杀你。”樊稠嘶吼着,端坐战马上,一身已经沾满了嫣红鲜血,手中长刀不止挥舞,手起刀落间,其周边的几个士兵便被大刀横劈,顺之,凌厉刀芒一
震,死的不能再死。
可是,刚刚一收刀,还来不及歇一口气,便又有数个李傕麾下士兵包抄攻来:“杀樊稠者,官升千夫长,赏白金,杀呀!”
经过大半夜的大战,似乎也快到了尾声,不出意外,双方大军都是损失惨重,樊稠手下已经所剩无几,只怕连四千人都不到,此刻仍在以急锐减,而李傕由于占据先机,事
先埋伏,则是要好上一点,现在还残余六千多士兵。
“给本将死!”
樊稠气力仍有,长刀上的凌厉刀光四闪,哗呲几声破骨溅血之声,几个人头飙空,围拢而来的几个士兵身异处,瘫倒在地。
“该死啊,张济那厮怎么还不来救援?”看到如今败势,樊稠眼底泛着强烈的慌乱,经过这般大战,他身上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更让他觉得不安的是,最开始引以为本的援
军经过大半夜都没有来到。
“牛辅,过去斩了樊稠!”李傕仍是做马屹立后方,当看到樊稠越来越无力的身影,当即令道。
“大胆樊稠死到临头,你竟然还敢嚣张。”牛辅悻然领命,狰笑着,策马从后军中狂奔而出,几个踏动,便逼近到了樊稠身前。
“所有人散开,这厮交给本将了。”
牛辅对着包围樊稠的士兵叱喝一声,周围士兵都是脸色一抿,快退开。
“樊稠,给本将死!”牛辅手握一柄长锤,上面有着若干锋利刺骨的尖刺,观这长锤的大小,至少都有五十斤之上,徒然间,牛辅双手用力,猛然间将爆锤舞动,用出无比暴
虐的锤式,策马向着樊稠狠砸过去。
“本将会怕你不成!”
樊稠撑住身体的虚软疲惫,双手握刀,迎着那破空锤袭而来的长锤,身形向前一策,借着这股顺力,竭力将大刀挥斩而出。
叮!
战马奔进,两骑来了一个交互错身,刀锤在半空猛烈相撞,一道叮鸣声伴随透闪的火花在逐渐明亮的夜色惊现。
“呼。”交互碰撞间,樊稠脸色一变,只觉双臂剧烈颤,青筋直暴,长锤之力顺之挥斥其身,正当樊稠要被此锤之力直接荡下战马,樊稠下意识夹紧马腹,好不容易才应受
住那般锤力,拍马错开。
“到了如此地步,你还能接住我一锤之力,哼哼,不得不说,你的武力也算不俗了。”牛辅调转马背,冷淡说道间,杀意目光一:“但这也到头了,接我全力一锤,给我死!
”
牛辅怒声大喝着,猛地拍马,唏律,战马一声嘶鸣,四蹄一震,向着前方冲刺而出,直奔樊稠,那长锤也被高高扬起,锁定了它的下一个目标,带着暴虐的破空之势,狠狠砸
向樊稠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