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就拽起书生的衣服,让书生喘不过气来。
陈则武按住毛镶的手,“抓该抓之人,别伤及无辜。这人该不该死,你日后自己去料理。”
毛镶点点头,跟着进了东街。
柳升迎过来,“大人,山阳侯,小的在这儿等候您多时了。。。。。。。”
还没说完,柳升就被踹飞,重重的摔在远处的墙上。捂着胸口爬起来,柳升恐惧的看着毛镶。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毛镶凑近柳升,“我听说,你想把我取而代之是吧。甚至,还做起了日后主掌锦衣卫的春秋大梦。柳升,当初觉得你可怜,赏你一口饭吃。现在长本事了,开始和主人抢饭碗了。”
柳升刚要辩解一句,又被打掉几颗牙。
“你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那些鬼祟。天底下的事,只要老子想知道,就能知道。”
柳升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他知道,毛镶杀人从来不会犹豫。
毛镶决定要杀的人,从来不会活着超过一个时辰。
“来之前,皇爷和燕王说,你狗日的就真以为他没防着你。这话,我也送给你。你就真以为,我没防着过你。”
街对过,礼部尚书钱兆名府上的门开了。
这个时辰,该是钱兆名进宫,参加廷议的时间。
刚出家门,钱兆名看到一群飞鱼服,围在他家门口的时候,心中大呼不妙。
“拿了!”毛镶低喝一声。
钱兆名的轿子,立刻就被飞鱼服们,围成一团,进出不得。
“毛镶,你该死!”钱兆名慌了。
毛镶慢慢的走到前面,“钱大人,听说有人许诺您,做吏部尚书,还可给你一个侯。”
听到这个,钱兆名就知道,东窗事发了。
“老夫不懂,你说的是什么。老夫奉劝你一句,皇上正等着老夫去廷议呢。今儿是给漠北诸军分发粮草的时候,误了军国大事,你担当不起。”钱兆也只能用朱标来压毛镶。
往常这个时候,毛镶会毫不犹豫的抓人。
但现在,让他抓人的和皇上,是两个人。耽误了军国大事,毛镶确实担当不起。
陈则武这时从后面走出来,拿出朱标先前给他的那个玉如意,“皇上的玉如意,三品以下可先斩后奏。三品之上,可先押而后奏。”
从钱兆名府上分开后,剩下的人,毛镶几乎都可以搞定。
这个时候的陈则武,他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身后跟着柳升还有牛大,三个人径直往朱允炆的方向过去。
“山阳侯,还请您在太子殿下和毛大人面前,多多的美言几句。”
柳升害怕了,他担心自己会突然的一天,死的不明不白。毕竟,干这种事,所有的飞鱼服都很擅长。
陈则武头都不回,“你做好手上的事,没人会为难你。”
然后又突然的停下,“对了,送你一句话。别动不该动的心思,不然你就是在找死。记住,若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
三个人来到朱允炆的轿子旁,陈则武直接扒开朱允炆的轿帘。
里面的朱允炆,仿佛是受了惊吓,十分惊恐的看着陈则武。看清楚之后,才又恢复正常。
陈则武盯着朱允炆,“殿下,咱们该上路了。”
朱允炆也盯着陈则武,半天才冒出一句,“你要带我去哪。皇爷爷他可不准你乱动我。”
鉴于朱元璋对孙子的溺爱,陈则武自然不会起了要伤害朱允炆的心思。
只不过,如果朱允炆的精神受到什么刺激。
那这一点,陈则武可管不了。
“走吧,伤不了您,您放心。这里到底是大明朝,还是有王法的。”陈则武淡淡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