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青筋的棒身将穴肉碾磨得通红疼,他扣住爱不释手的臀瓣,坏心眼地朝鸡巴上重重摁下去,硕大的龟头几欲冲破宫口。
云漪痛苦地仰起下颌露出雪白的玉颈,“呀啊……受、受不了……”,眼里泅满水雾,如花般的美玉快要碎掉了。
他咬牙次次撞进蕊心,脊柱爽得麻,过电似地一阵阵通遍全身。
克制住滔天的快感,边顶弄边移动几步猛然将她放在护栏上,腰部悬空在万丈高的空中,如冰块沁人的金属栏杆冷得云漪颤抖挣扎,只要他稍稍松手,她就会后仰坠入悬崖粉身碎骨。
云漪害怕恐惧,呜咽搂紧男人的肩膀,侧脸贴在他滚烫的胸口,收缩的穴肉绞得他寸步难行。
性感低沉的喘息声只她可听见,男人轻视地望着她,嘲讽道:“怕什么,明明小逼夹着鸡巴不肯放,嗯?”
眉梢轻颤,肉棒突突弹跳,挺着公狗腰精关一松,炙热如岩浆的精液,股股好似高压水流喷射了进去。
“嗯哈~好胀……”
泪水涟漪,女人的指甲隔着外套用力划出血痕,精液多到小腹逐渐胀起来,两条长腿无力瘫软垂在空中。
情深缘浅,不知何处是归途。
*
模糊的说话声落入耳畔、仿佛还有林宇的求饶声、仪器嗡嗡叫的声响,找不到出处的疼痛扩散,就像有人用针扎入血肉……
画面一转,关墨渝站在她面前,阴冷的双眸凝视着她,背叛两个字跟删不掉的病毒程序,被他反复喃喃。
“没有、没有……”
几束暗红的鲜血从他的五指指根流出,缓慢地滴落在地上,溅起诡异的血花,谁的血?
她快要疯了,谁?
眼皮瞬间睁开,云漪呼吸急促,久久不能凝神。
“醒了。”角落的椅子上坐着那男人,右手撑在檀木小桌上,半掀眼皮看她。
云漪盯着头顶的灯光,一圈圈晕轮泛着光芒,她动了动手腕缓缓坐起来,薄薄的羽绒被滑了下来,这才现自己浑身赤裸。
轻拧眉心,抱紧被子将自己裹住,裹成蝉蛹。
关墨渝站起来,端着一杯纯净水朝她走来,表情毫无波澜。
“喝水。”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玻璃杯递到她面前。
云漪咽了咽口水,嗓子眼干渴,低伸出一只手臂怯怯接过,小口小口饮着。
不一会儿那杯水剩下一半,她端着水杯环顾四周,像是在一间卧室里,窗帘紧闭,屋内灯光明亮,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
“这是在哪儿?我睡了多久。”
男人的眸光亮了,弯腰抬起她的下巴,用散漫的目光打量这张脸,像对待一件珍品,略有薄茧的指腹开始摩挲滑嫩的脸颊,但却久久不开口回答她的问题。
他越是沉默,云漪就越害怕。被子下的十指相扣,她深呼吸一口,像是在做一项很久的决定。
“我们的关系或许该后退一步,”云漪的嘴角浮现一丝苦笑,撇向别处的眼神暗淡,该由她来主动斩断了。
装作镇定,目光挪回这个男生身上 ,她定定看着关墨渝,眉梢温婉,仿佛黑夜中燃烧的红烛散柔和的光芒,“让彼此冷静冷静。”
在关墨渝眼里,大有一副惹了祸绿了他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架势,面庞立即笼罩着一层暗色,眼里迸射出想要将她吞进腹中的狂热,“冷静什么?看看你做出的好事情,有什么资格让我冷静?” 指尖微微蜷缩,她跟只鹌鹑似地低下头缩在被窝里,小声道:“让你失望了,是我的错,说再多也是无用功。我们好聚好散。”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热,可能屋内暖气太足。
“哦?是吗?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吗?”
见他纠缠不止,云漪娓娓道来,“我之前答应你是因为我父亲欠了债,”说到这儿她停下来甩了甩沉重的头,企图保持清醒,好像身体有些不适。
“想从你身上捞些钱还债,这很不对——欺骗了你的感情,实在是难以启齿。”
她想任谁知道另一半只是为了他的钱来,不曾爱过这段感情都会愤怒失望吧。
只是在这么严肃的时刻,花穴居然涌出一小股股清泉,呼吸滚烫,她绞紧甬道不敢动,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脸与额头,烫红。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