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归肚子痛地厉害,马增三束手无策且焦急:“这该如何是好?”
郝美丽蹦蹦跳跳地恰巧来了,她没有察觉萧不归的异样,开心说:“我可算找到你们了。”
马增三告诉她:“郝大小姐,萧不归中毒了。”
郝美丽看到萧不归痛苦的样子,布满汗水的额头,关心说:“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回家取药来医你。”
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请了名医金大夫采取了许多的治疗手段,萧不归喝了一盆盐水催吐,服用了许多草药,马增三还用内功为其祛毒。
折腾了多时,萧不归已经不省人事了。郝美丽急得眼睛里闪出了泪花对金喜善说:“金大夫,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金大夫说:“怕是没有好办法了,除非……”
郝美丽说:“你快讲,急死人了。”
金大夫说:“郝老爷那里珍藏着一颗千年人参妖,那东西若是人吃了,可以起死回生。那可是郝老爷买给自己续命的。”
郝美丽说:“不怕,萧公子吃了,再让爹爹去买就好了,我这就回去取来。”
胡娇却开门而入,对郝美丽说:“你爹是个小气鬼,大小姐若回去要那千年人参,你爹会寒心的,非得寻死不可。你们都出去吧,我来医治这臭小子。”
郝美丽说:“我爹是个好人,一定会救萧公子的。我去去就来。”
郝美丽刚走,金大夫就告辞去了,胡娇对马增三说:“你也走吧,我要救人了。”
“这小子艳福不浅。”马增三用轻佻地目光看了胡娇一眼,就退出去了。
胡娇闭好门,给萧不归解衣,是一丝不挂地脱得干干净净,一个狐妖要救人,要用和合之术。这一种功夫只有狐妖会,蛇妖、牛妖、癞蛤蟆妖都不会。
“你长得还行,也不算吃亏。”狐妖欣赏了萧不归的身体,出一句赞美。然后低,在嘴巴里吐出一颗红色的珠子,落至萧不归的肚脐眼上,悬停许久,又紧贴皮肤周游全身手足,吸引黑色的液体如同汗珠从萧不归的体内溢出。
胡娇虚弱地坐到床边,汗颜且无力,她亦解开了衣衫,伏在了萧不归的身上,有气无力地说:“我们魔教的规矩,同伴有难要舍身相救,不得不救你。江湖上传言我淫荡,其实没有男人看过我的身子。”
青狮现形,从胡娇的身子下面嫌弃地说:“你能不能先起来,沾我一身的狐狸骚。”
胡娇看到是一只能言的巨兽,吓得坐起来,虚弱地说:“你是什么怪东西?”
青狮跳到桌子上,昂说:“你祖先九尾妖狐都没你这么大的口气,我叫镇海吼,又叫铁狮子。”
胡娇说:“认识狐族先祖,看来你是神兽了,既然你本事不小,为何寄生在萧不归身上?萧不归中毒,为什么不救一下你的宿主?”
青狮说:“我的金身坏掉了,自然要找宿主,我能保宿主刀枪不入,但不能让他百毒不侵。你要是想和他睡觉,就睡吧,我是铁狮子,无情无欲不影响你们。”
胡娇“噗”的一声笑了解释说:“我脱他的衣服是为了给他疗毒,我自己解开衣衫是因为我没了内丹,全身冷,趴在他身上,好吸收自己内丹的热。”
青狮说:“如此看来你是一只牺牲自我道德高尚的狐狸精了?”
胡娇摇了摇屁股上的狐狸尾巴,可怜地说:“当然是。江湖上人心险恶,都叫我淫煞,那是故意败坏我的名声,其实我是个好女人,只不过多了一条狐狸尾巴,就被坏人拿来笑话罢了。”
青狮说:“我虽然是铁狮子,可也明白人这玩意比兽邪恶,兽只想吃饱肚子,春天来了,就情生育小崽子。唯独人这玩意就是一团欲望,能吃饱穿暖不行,想要锦衣玉食的。有了锦衣玉食还要想金银财宝,有了金银财宝还想雄霸江湖,可到后来只是折腾了一生变作一堆黄土罢了。”
“前辈,我实在虚弱极了,我要休息一下了。”胡娇虚弱地又贴到萧不归身上。
青狮说:“你这般样子,被你施救的男人可会动心的。”
胡娇说:“我母亲就是出于善良救了我父亲,我父亲趁虚而入,才生下了我。”
青狮说:“造孽呀,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去睡觉了。”青狮再回到萧不归的身上,由胸前的图案移动为背后的图案,他嗅不惯那股胭脂味。胡娇疲倦了压着萧不归的身子睡着了。
郝美丽来到父亲卧室的时候,郝精明正在卧室下的地窖里欣赏自己的金银珠宝,他听到女儿的脚步声以及呼唤,当即走出来。
郝美丽见到父亲上前拥抱说:“爹爹,你的千年人参呢,快给我拿出来,我要去救人。”
郝精明说:“女儿你要去救谁?”
郝美丽说:“爹爹快给我拿来,再迟一会儿,我怕他会死。”
郝精明说:“人参被我吃了,你快告诉那人是谁,我亲自去救他。”
郝美丽听说人参已经没有了,难过地流下眼泪就说:“他中了毒,怕是要死了。”
郝精明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傻女儿,你要救的是不是白天打败马匪的那小子。”
郝美丽说:“爹爹,你快帮我想个办法,我想救他。”
郝精明说:“找你妈去。”
郝美丽单纯,但不傻,她立刻耍起了小性子,摇起父亲的胳膊说:“不,我要你救萧公子。”
郝精明说:“那好,让来福去,将萧公子接到家里来,我亲自医治他。”
江湖富安排了来福去接客,来福准备了一辆带床的马车赶往了客栈。郝美丽不放心非要跟着引路。
来到客房门前,却现门紧闭着,郝美丽是有礼貌的,敲响房门喊:“萧不归,我来接你去我家疗养,你开开门呀!”
胡娇被惊醒,她急忙收回内丹,穿好衣服。
门外响起了郝美丽的催促:“快开门呀!马前辈,你在屋里面吗?”
马增三已经在隔壁客房打起了呼噜,将萧不归抛之脑后了,自然是听不到她呼唤的。
胡娇好在利落,穿好衣服从窗口离去,临别用一枚石子击断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