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她去投个河?
趁机坏了顾扶景的名声。
尽管她声名狼藉,也是汝阳伯府的嫡长女,是顾扶景的嫡长姐!
顾荣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大干一场。
青棠附在顾荣,小声道“是那日佛宁寺的狗东西。”
“他在角门外托婆子带话,要求见小姐一面。”
一语毕。
顾荣脸上的笑意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雪山倾颓前的冷厉肃杀。
裴叙卿!
裴叙卿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想着自救翻身,竟想着往她面前凑。
难不成以为她退了婚又自戕,就会沦落到需要阴沟里的臭虫来拯救的地步吗?
不,确切的说,裴叙卿不是不想翻身。
是再一次试图把她变成翻身的踏板。
真是好胆!
谢灼耳朵微动,眉心紧蹙。
他耳力好的过分,隐隐约约听清楚了青棠的低语。
裴叙卿?
不是已经师恩断绝,同窗反目,与乞丐抢破庙了吗?
此时来汝阳伯府所为何事?
下一瞬,谢灼面沉如水。
顾荣能想到的,谢灼自然也能想到。
裴叙卿明明是个举子,还是名列前茅的举子,怎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科举是过滤不了人渣的
谢灼抬眸,不着痕迹看向顾荣。
顾荣长呼一口气,耐着性子将掌心捏了一半的面人儿捏好,小心翼翼的摆在案板上,汹涌的情绪已然收拾妥当。
“不见。”
“告诉守角门的婆子,汝阳伯府不欢迎贼人登门,再有下次,扭送到京兆府。”
青棠应声而去。
谢灼抿抿唇,沉声道“既是贼人,何须下次,直接捆了。”
“疑似贼人。”顾荣解释道。
删删减减再挑挑选选佛宁寺发生之事讲给谢灼。
青棠去也匆匆。
回来的更匆匆。
指尖还悬着几滴血珠,神情难看的紧。
“小姐,他说倾慕小姐之心未改,愿聘娶小姐为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