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九年十一月三十日,四九城北边后来的二环线上。面对那一堆堆排列整齐的,五百多年前烧制的老城墙砖,傻柱心里那感觉苦苦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声叹息,对错交于后人去评说,傻柱就钻进了这些城墙砖堆里。
怕城墙砖凭空消失这种神迹让别人看见后,人家会报警抓他去搞科研。傻柱他放弃了外围的那些城墙砖堆,走进里面的那些城墙砖堆。
这些老城墙砖,基本上都是五百多年前明永乐帝朱棣,为迁都这里,命工匠特意烧制用来建城墙的。五百多年里,这些城墙砖见证了一个个的大场面。
十年前四九城变天,新的大聪明们认为这城墙障事,于是就从五二年开始组织人力,6续的拆除。
并在今年的三月份,也就是一九五九的三月,大聪明们正式决定,原四九城的外城和内城的城墙全部拆除,须争取在两三年内完成。
四九城的老城墙,周长达二十多公里,宽有二十多米,高有十几米。这么一大规模的拆除,也就有了数以亿计的老城墙砖,被拆了出来,随机关单位和个人,二次利用。
毕竟在这个年头,可没有什么人会认为,这些老城墙砖是有文化价值的东西,需要保护。
也正因为这些老城墙砖,现在这个“旧砖头”的身份,所以它们现在也就被随便找个空地堆放,无人看护。
傻柱进到这片规模巨大,占地足有百亩的老城墙砖堆放场地后,他也不悲天悯人、装十三、装文化人。
一进到这场地中心位子的那些城墙砖堆边,他就开始卖力干活,把这些老城墙砖,往他的系统农场里扔。
傻柱系统农场每一个小方格的激活条件,就是用材料将这一小方格给填满。
而这些小方格的表面面积都是一亩,也就是六百六十六个平方,另外小方格的内部空间高两米。
这样一算,也就是每个小方板的内部空间,是一千三百多个立方。因此要填满,还是很废材料的。
就像傻柱现在每天在轧钢厂食堂上班,中午午休时,他都会在食堂后厨,用四个水龙头水管往自己系统农场里注水。晚上再去轧钢厂热轧车间旁,把那些煤渣往自己系统农场里送。
白天顺水、晚上顺煤渣,日夜忙活,可即使这样,傻柱在一周六个工作日里,也就只能填满一个小方格,给自己增加一亩的系统空间使用面积。
小小一亩地,要想激活使用它,就要废这么大的力!
想到这里,傻柱不由的就想到了新安江千岛湖。
在那里,他傻柱只要在那里的泄洪渠,抓着一只大木桶放下去,六、七秒钟就能为自己系统空间里,注入一个立方的xx山泉。两个多小时就能用xx山泉,将一个一千三百多立方的小方格注满水,激活使用。
效率,效率啊,差距就是这么大!所以个人的努力,真的要有个好平台加持,才能更有效率。
心里无奈着这个,傻柱认命般的将那些,一块块有四十多厘米长,二十多厘米宽,十厘米左右厚,四十多斤重的城墙砖,给送去了自已的系统空间。
一下午的歇歇干干,大冬天累的一身臭汗,但也仅仅只是填满了,一个小方格内部空间的十分之一。
看着这工作成绩,傻柱一声叹息,然后从空间里取出今早刚买的自行车,也就骑车回家做饭去了。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这天都已经黑了,四合院里很多人家在这个时间点,那都已经是吃过晚饭了。
所以傻柱这一来到四合院门口,就撞见了此时刚吃过饭,出来溜食的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一看到傻柱回来了,忙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冲傻柱小声说道:“傻柱、傻柱,你先别回院了,走走走,咱们到外面说点事儿。”
说着话,阎埠贵就拉着傻柱的胳膊,往外拽。
阎埠贵孔乙己,在四合院里一向自诩文化人,觉得他自己比院里其他人文明。
因此能让阎埠贵放下那孔乙己的酸劲、假斯文,跟个小市民一样说话,这肯定是有大事啊!
心里这么猜,于是傻柱也不多问,推着自行车就跟着阎埠贵走。
跟阎埠贵一起出了胡同巷子,来到街边的一个小公园里,阎埠贵找了个公园长椅,就拉着傻柱一起坐下。
等傻柱坐好后,不待傻柱开口询问,阎埠贵就又主动说道:“傻柱,可以啊!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而秦淮茹的这一美人关,你就这么过了。”
“傻柱,你今儿中午在中院,挡住秦淮茹的勾引,当众跟贾家一刀两断,那真是太解气了,街坊们事后没一个不夸你的。浪子回头,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傻柱,你这次算是把你自己给救了。”
孔乙己就是孔乙己,刚才还是一副火烧眉毛,很急的样子。可这一坐下来说事,他那话就又扯那些虚的了。
累了一下午,急着回家做饭,不想跟个孔乙己瞎扯谈。
于是一见阎埠贵说话务虚、不务实,傻柱就用不满的口气说道:“哎三大爷,别扯那些了,我今儿这在外面瞎折腾了一下午,现在家里饭都还没做呢!所以三大爷您这真要有事,那还是赶紧直接说吧,我还要回家去做饭呢!”
“呦呦,都这个点了,你家饭还没做呢?那行行行,那我直接说事儿。傻柱,事情是这样的,今早贾张氏不是在你家摔了吗?下午的时候,贾张氏在医院里已经清醒了过来,能正常说话了。”
话说到这里,阎埠贵精明的注意瞅傻柱现在的面部表情,看傻柱现在有没有惊慌,有没有心虚。
而在没看出傻柱现在的面部表情,跟刚才有什么异样后,阎埠贵就又接茬说道:“傻柱,我不瞒你呃,那个贾张氏一清醒过来,一恢复正常说话。她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早上她在进到你屋里后,你就一只手钳住她的脖子,把她顶在墙上,另一只手狠狠的打她肚子。”
“另外贾张氏她还说,早上在你家,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被你家门槛给绊倒的,而是你将她给推倒的。傻柱,贾张氏对你的这些指控,贾家人在下午的时候,已经让派出所的同志去做了笔录。并且贾家人还向派出所,告你蓄意殴打、诬陷贾张氏,要求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以及让你对他家,进行民事赔偿。”
话说到这里,阎埠贵就贼头贼脑的向四周观望。然后在见四周没人后,他才压着声音,冲傻柱继续说道:“傻柱,贾家这次向派出所告你,他们后面有易中海在帮忙。”
“咱住后院的那几户街坊有听见,今儿下午的时候,易中海在老太太那屋,被老太太给训了。虽然当时老太太没训易中海几句,声音就没了。但还是有街坊隐约听出,老太太那是在严厉警告易中海,让易中海别帮着贾家害你傻柱。”
说完这些话,阎埠贵就一脸期待的看着傻柱。而阎埠贵这会儿是在期待什么,傻柱心知肚明,而且傻柱他也不想欠阎埠贵人情。
因此阎埠贵话一说完,那表情一露,傻柱就忙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拍在阎埠贵手上,并说道:“谢谢了三大爷,您这份人情,我傻柱记下了。钱不多,是我这个做晚辈的孝敬您的。”
“这这这,这怎么话说,这我怎么能收你钱呢?来来来,傻柱,你拿回去,你拿回去。”
钱是好东西,他阎埠贵很想要。但同样的,脸面也是好东西,他阎埠贵一样想要。于是就这十块钱,阎埠贵跟傻柱假客气了起来。
阎埠贵这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心思,傻柱那真是太明白了。
因此接下来傻柱就用,花人那举世闻名的“会说话”,对付阎埠贵的假客气。最后让阎埠贵一副“我说不过你,我说不过你”的样儿,“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这十块钱。
而在解决了这十块钱的事后,孔乙己阎埠贵就继续去溜弯消食。而傻柱则回四合院,去处理针对他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