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到余乔意在自己睡梦中悄悄说:其实每一条短信他都打了回复,却又都删了没发送……
她只是想跟他说,他们是一样的,她也编辑过很多话,最后却还是删了没发送,比方说我想你。
她期待过余乔意接着后会很感动,但他最起初的反应却是沉着脸不看短信,一度令孟小心以为余乔意又要沉默了。
但是到后来,她看见了男儿的泪。
不至于这么感动吧……孟小心觉着惶恐。
突然脑袋被人扣住,唇被人吻上。余乔意二话不说撬开牙关,舌头伸进去掠夺仿佛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是,他再也不会放掉,他绝不会给世界上第二个男人……
余乔意吻着她,半推半抱开了门,又开了电梯。
电梯里面没人,他把她抵在壁上,孟小心手抓着栏杆,被他吞噬一般的吻逼得喘不过气。余乔意却尚有余力瞥了一眼电梯按钮,一只手强制按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则往后一扒,按了二十一层。
“叮咚——”电梯门关闭。
她慌忙推开他:“不要在这里!”说着抬头望顶上四望。
“没有监控器。”余乔意把嘴唇移开了,笑得和煦却深不可测,眼眶尚带浅红:“管它有没有,我都听你的,你说不在这里,就不在这里。”
他说着退几步,彻底放开了孟小心。
孟小心一时窘迫,难道是她自己想多了,想歪了?
“叮咚——”二十一楼到了。
她怔怔地注视着余乔意翩翩得体的开门,他脱了鞋,给孟小心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自己却只穿着袜子。
余乔意蹲下来,示意孟小心坐到换鞋的凳子上。
她完全不是身体不随大脑控制,大脑一片混乱的走了进来,坐下。
他竟蹲着为她换鞋,把她的脚放进拖鞋里去:“女孩子,地上凉。我只有一双自己的拖鞋,你讲究穿,明天我们去买几双你喜欢的回来,换着穿。”
孟小心这一刻觉着,这是她这一辈子感受到的最浪漫的场景了。
比巴塞罗那的海滩浪漫,比威尼斯的浴缸浪漫,比爱琴海的夕阳相依浪漫……她真是个没有骨气的人,她心底那点残存的难过,怨气都消了。
她对余乔意,又满满只有爱和希望。
还有幸福。
不知不觉中,余乔意已经站起来了,他含笑一歪头,问她:“现在在家里了,可以吗?”
“啊?”她抬起头瞧着这套跃层的公寓:在家什么,可以什么?
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已经被人抱了起来。
她一晃腿穿好的拖鞋就掉地上了。
余乔意止了步伐,低头问话却不放她下来:“怎么,不愿意?”
她翻着眼皮瞄他,犹如偷窥:“愿……意……”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快速抱着她上楼,进房,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倒了下来。
他不解她的衣衫,只解她的裤子,解了半天越忙越乱,孟小心裤子上的拉链卡住了,解不开。
“我自己来。”她推开了他的手,自己褪去了下|半|身的衣物。
余乔意也把自己的衣裤脱了,比孟小心还快。他先把手探入她胸前,又把孟小心衣衫掀起来,唇放上去吸|咬了左边,又吸|咬了右边,下身一挺,进去了。
下面是湿的,七个月不见,她又重新紧了不少。
“你想我吗,你想我吗,嗯?我也想你,想你……”
余乔意拼命要了一会儿,就换了个姿势把孟小心翻过来,背对着自己。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身|下。
四瓣花,他的“手”采两瓣,手采另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