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近手头紧嘛。”
傻柱尴尬地挠挠头,“以后我一定省吃俭用,努力先把您的钱还上。”
“傻柱,你一大爷我打算先帮你垫上赔偿,你出点小份子,剩下的我出。”
易中海叹了口气,“你得给点啥让我心里踏实,你说是不是?”
这时,旁边有人窃窃私语,阎阜贵眼角带笑,看着傻柱那副窘样,心里暗自好笑,这傻柱也真是,连自家的钱袋子都看不好,真是让人操心。
傻柱急得满头大汗,一旁的刘海中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安心,
可那眼神儿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傻柱家那娇俏的媳妇儿,心想,这傻柱家里头的开销,怕是多半儿都花在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喽。
阎阜贵一脸认真地说:“傻柱啊,你这人就是实诚,还‘我给啥啊?我啥也没有’的,你这不是还有间房么?”
傻柱一翻白眼,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就这一百多斤肉,卖了我也不够赔啊。”
刘海中嘿嘿一笑,打趣道:“得了吧,谁要你那身肉了?你那房子不是有地契么?”
傻柱愣了愣,周围的住户都盯着他,四合院里的住户大多数是街道安排的,有地契的可不多,何家就是那少数中的一个。
何大清临走前,除了让傻柱学了门手艺,还留下了这房子的地契,这可是何家兄妹的根基。
傻柱眼珠子一转,显然是听明白了刘海中的话。他咬咬牙,心想只能拿地契去换钱赔偿何一天了。
“傻柱啊,不是我说你,这年头,谁能那么好心借你大几百块钱?尤其在你倒霉的时候。”阎阜贵撇撇嘴,“你要是拿地契去抵押,借钱的事就好办多了。”
易中海之前带他们进屋,说的就是这事儿,只是他自已不好开口,得找个中间人。
傻柱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这房子还有雨水的一部分,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阎阜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得了吧,何雨水早晚得嫁人,跟何家的房子有啥关系?”
刘海中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哎,哎,傻柱,你那妹子总不能睡大街上吧。”
傻柱埋着头,只顾摆弄着自已的手指,小声嘟囔着。
阎阜贵一旁插科打诨:“傻柱啊,你这名字真是贴切,易中海拿了你的地契,难不成还能把你们赶到外头去?
他那个人,心软得跟豆腐似的。“
他继续分析:“你把地契抵押给他,不过是让他心里踏实些。等你把钱还清了,地契还不是要回到你手里?就算你还不上,给他养老送终,他的房子不也成了你的囊中之物?”
阎阜贵说得头头是道,傻柱听着听着,眼神渐渐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宝贝。
他想着,地契给易中海,不过是换个地方放,易中海哪能做得那么绝?将来他要是真给易中海养老,两家的房产不都姓了傻柱?
想到这儿,傻柱忍不住嘿嘿笑出声,那笑声,就像是偷了腥的猫儿。旁边三位大爷瞧他那模样,心里都有了底。
阎阜贵一见事成,便催促起来:“得了得了,别墨迹了,快去把地契拿来。”
傻柱应了一声,乐颠颠地跑回屋去,不多会儿,就拿来了地契。四人又回到易家,草草写了份抵押协议。
易家妹子在一旁,眼眸流转,唇瓣轻启,似乎对这事儿也多了几分兴趣。
“五百块,公道价,傻柱,你易大爷可没占你便宜。”阎阜贵笑呵呵地说。
这一幕,看得人忍俊不禁,傻柱却是一脸的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房产证上写着他名字的那一天。
“傻柱啊,你这是走了狗屎运,遇上了易大爷这样的好人,换别人早把你坑得底儿掉了。”阎阜贵和刘海中一边笑哈哈地说着,一边还不忘互相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