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痛……”居然那麽用力,他是要咬掉这块肉麽?
“只有痛麽?”莫秋寒满意的看著少年更加硬挺的玉茎,刚才被咬过的乳头红肿充血,甚至渗著血丝,像绽放的红花一样,淫糜异常。看著如此美景,胯间狰狞的巨物又大了几分,几乎烧毁神智的欲火在体内乱窜,低吼一声紧紧的贴上少年的身躯,右手急急向那紧窒的後穴探去。
“啊……”没有过多的爱抚,重重的刺入还是让忘忧痛呼出声,但被软玉调教过的肉穴却条件反射紧紧的咬住外物,甚至慢慢吸入,温热紧窒的内嬖让男人几近疯狂,再次刺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两年来的扩张总算有用,肠道开始分泌出粘液,让肆虐的三根手指轻易的在里面为所欲为,在那敏感的粘膜上搔刮挤弄。
“啊……绝对要杀了你……嗯啊……”忘忧尽量放松自己,只是那强烈快一波一波的袭来,说出口的威胁无力而诱人,就像变像的“你好坏~快进来啊~”,连他自己听到了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紧咬著牙关也难以抑止那颤抖的喘息呻吟,只好不停的催眠自己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莫秋寒佩服自己的忍耐力,居然可以忍到现在!少年一身凝肤早就染上粉红,蒙著一层薄汗发,散发著诱人的香气,平日里总是一副淡然表情的绝世小脸此时沾满情欲,既痛苦又舒服的表情奇异的结合在一起,墨色的眸子褪去冰冷,换上氤氲茫然,更显淫糜!
感觉到男人抽出那三手指,心里不禁松了口气,但穴口却留恋的咬住它们,紧贴自己的男人的胸腔轻轻震动,应该是在笑吧。心里不禁懊恼,身体完全被这个人调教得淫荡异常了,可恶!
“啊……不要……”忘忧发出一声尖叫,男人居然把他抱起来,豔红正一张一合的小穴对著那不用看也知道有多大的肉剑重重坐下,完全刺入其中!撕心裂肺的剧痛几乎让他昏死过去,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桎梏著腰身,残忍的继续往下压,让那可怕的凶器更加深入。
忘忧的後穴是长年用抹了药膏的软玉养著的,弹性绝佳,但由於是第一次,粗暴的举动还是不可避免的撕裂了,小股鲜红的血液顺著交合的地方流下,染湿了黑色的床单。
空气中流转著淡淡的血腥味,男人嗜血的本性被刺激著,血红的双眼紧盯著被拉扯到极致的斜角肌,膜拜一般舔上那青色的血管。
撕裂的痛楚还没有褪去,每一块肌肉都紧绷著,脚指不住地蜷缩,似乎有痉孪的趋势,喉头发出野兽垂死一样的低呻吟,高翘的欲望也被浇息,垂在那里。
同样强忍著不敢动的莫秋寒重重的呼吸,用力的抱紧少年,温柔的吮吸之前被玩弄得红肿豔丽的乳头,轻轻的啃咬,舔舐。
莫秋寒是故意的。他渴望了这个少年两年之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臆想著进入少年的身体!此刻终於实现了!精心烹调的盛宴终於开始了!
莫秋寒并不是保守的人,既然能接受父子间这种不伦之情,处子与否自然也是不在意的,但对於这个少年,心底却有一个声音,要让他流下处子之血!不仅要带给他快感,更要带给他疼痛!永远不能忘记的痛,让他知道,他是他的!
忘忧只能咬紧牙关,乳头传来丝丝刺痛,又胀又麻,更多的,却是电流般的快感。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後穴的剧痛终於缓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甚至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肠液,肉壁开始蠕动,刺激著那巨物。
被填满的後穴渐渐适应巨物的存在,疼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麻痒。中然这个身子是第一次,但忘忧却早己尝过情欲的滋味,自然知道那种麻痒是什麽,开始小幅度的摆腰。
被柔嫩炙热的内壁包裹著欲望的莫秋寒重重的吸了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少年压倒在床上,开始疯狂的抽插,完全顾不上少年是第一次,等了两年的男人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再重重顶入,忘忧觉得自己就像旋涡里的浮木,只能紧紧的抱著男人的脖颈。
“啊……太……太快啊……嗯……”强烈的快感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如触电一样快速蔓延至全身。男人不停的抽出再进入,刺激著脆弱敏感的粘膜,听不见又闭著眼睛的忘忧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令人疯狂的快感被不停的放大,发出一声声醉人的喘息。
甜腻诱人的呻吟就像春药一样刺激著男人的感官,看著少年迷醉的神色男人的动作更快了,忽然勾起一抹坏笑,空出左手紧紧的握住少年重新兴奋起来的玉茎,把巨剑抽出,再重重的撞上某一点,少年“啊……”的一声弓起身子,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著,後穴更是紧紧的绞住体内的物体,男人也发出更为满足的重喘。
“不要……不……不要弄那里……啊啊啊……让我出来……嗯啊啊……”
莫秋寒又怎麽会听他的,反倒更勤快的撞击那一点,似乎想要把那里撞穿一样,忘忧失控的尖叫,几乎要把人淹没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急欲发泄的玉茎又被人掐著,只能绞动後穴,希望男人快点射出来,结束这场激烈的交欢。
又抽插了几十下,莫秋寒把巨剑完全抽出,在快要离开後穴时又突然用力插入,重重的顶在那一点,同时放开少年的玉茎,一道白光闪过,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後穴也激烈的绞动,几乎要把那折磨得少年死来活去的物件绞断,男人发出野兽似的低吼,巨剑居然变得更加肿大,几道滚烫的欲液终於喷射在忘忧体内。